我,那就罚我多喝几杯。” 程若兰忙安慰了程听雨两人几句,就要拿过壶来。
秋蘅看着,不禁笑了一阵,又道:“咱再别提这个了,若是为旁人听见,走了风声,可就不好了。”
郑皎月几人忙点了点头儿。
之后四人便去溪边走了一走,赏了一回如绣杏花,再命丫鬟折来柳枝,编成花环或是小篮子顽了好半晌。
午间,用了些吃食后,眼见这四周附近赏玩春景的女郎们都前前后后往那琼花庵暂且歇息去了,程若兰几人也都随着一起前去了。
只方进这庵内,迎面就遇上了裴云珠和程如梦等人,裴云珠扫了一眼秋蘅一行人,只微微点了一下头儿,就往右手边的回廊走远了。
秋蘅等人也随在其后,只不料,才走了一段路,就遇见了裴绣画一干人在前面立住身。
内中便有卫芙、崔蓉,再是三两位别家府上的小姐。
郑皎月见是裴绣画这么些人,也不欲多言,只向裴绣画等人微微一笑,便拉着秋蘅就走了。
由着姑子领着她们来到几间净室,程若兰四人才各自进去少歇一时。
约摸一炷香过后,那净室外忽走来了一两个姑子,脚步放得格外轻,在屋外颇有些探头探脑之态。
听得屋内再无动静,其中一个姑子走出去找来一个老尼,那老尼从怀内掏出几支闷香,在屋外窗下捣鼓了片时,又让两个姑子守在此处,而后往别处放闷香去了。
将有未正时分,整座庵中一片静悄悄,不闻言语之声,而那庵门此时早已紧闭。
庵中的几个老尼正商议着等天色暗下来以后,就叫人来将这些貌美的女郎偷偷儿转送到船上去,连夜离京,卖往他地。
只这时一个姑子慌慌张张跑来说:“不好了,师父,有个姑娘竟没昏睡过去,目下正清醒着呢,还说让师父去见她…说她是国公之女,当今贵妃还是她的姑母…”
其中一个老尼一听,略想了想,便让姑子带她前去。
姑子忙带着老尼来到了一间净室外,推开门,就见那姑娘径直走了来,口内只喝道:“好一个琼花庵,原来暗里竟行这等下作之事!”
老尼觑了一眼面前的这姑娘,心中正盘算着如何行事,又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