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袱里翻找了一会儿。
将有酉正时分,徐止一行人就到了妇人口中所说的那县城,在城门外停住了车马,徐止回过身来,就向那车上的妇人提醒了一句。
少时过后,那年轻妇人才慢慢的走了出来,同徐止等人道过谢后,就要拿着包袱走入城中。
徐止方要接着往前赶路,只这时程若兰从车内探出头来,道:“要不咱今晚就在这县里歇歇吧,一早起赶了这么些路,只午间歇了那么一小会儿…”
“反正夜里又不赶路,现在急着赶这么一时的路,真要往前头儿去了,说不定连个歇脚的地儿都没有呢!反正明儿无论早晚都能赶到京中,咱就在此歇一歇吧。”
卫侯听了,想到秋蘅晌午的时候儿因车上坐久了,都不曾吃些什么东西,于是便先回答道:“也行,就进城去吧。”
说着,他往城门口望去,就见才刚那下车的年轻妇人步伐匆匆,正要移开眼去,因瞥见那妇人的包袱鼓鼓胀胀,迅速回忆起先时那包袱的光景,随即近身来挑开那车帘。
但见箱上的锁仍好好儿的挂在那儿,只他还是有些怀疑,便让徐止过来打开一看。
待开了箱锁,徐止吃了一惊,果见那箱中的器物儿少了好几件,因回身对卫侯等人道:“你们先找个地儿歇下,待我去追那妇人。”
原来那妇人素来就精通几分开锁取物之技,方才趁走之前,就窃走了几件名贵的茶酒器具。
说罢,他就骑着马往城内追去了,程若兰等随后也就跟着进了城。
直过了二更天,徐止就回来了客栈,程若兰等人自然询问了一番。
“才那妇人被追上,一时当然不肯承认,后来我说要闹去官府,她见逃脱不得,才认了错儿,后来又死活拉着我,说是如何家道艰难,求我施舍些钱财…”
“我见她这般个光景,才要拿些钱给她,却见她慌慌张张的就跑了,原是她那只会吃酒赌钱的丈夫走了来,见我拿出钱给她,还以为有什么私情儿,嗤!”
“结果她那男人二话不说,就打了那妇人几个巴掌,后来骂骂咧咧的就走远了…只我看那妇人确是可怜了些,走之前就拿了些银子送与她,让她另寻个良人去吧。”
程若兰听了后,也忘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