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阿兴他吃了那么些酒,所以口头上无遮无拦,一时来了性子,竟也收不住,才失了应有的礼数…”
“阿兴,傻站着做甚,还不去和夫人好好儿的赔个不是,难道还要本世子教你不成?” 锦安王世子偏过头,向程愈兴轻喝道。
后者别无他法,只得挪了步子,在秋蘅面前儿拱手屈背,低了头,赔了不是。
秋蘅瞥了他一眼,也无言语,如此默了片时,就听锦安王世子的话传来,“好了好了,阿兴,待回去后,赶紧备上钓竿,给夫人府上送去,今儿可真就是你的不是了…”
只话音刚落,卫侯走近前来,止步在秋蘅身边儿,口内回言道:“不用了,只有几句话送与程公子:倘或今后再有这般个不是,就用别的来赔礼,想来才记得深刻。”
最后一句话中自然别有深意,程愈兴听了,由不得再垂下头来,生恐掩不住眼底的情绪。
“哦,对了,我才想到既然不用程公子上门再赔礼,倒不如现下就让程公子钓些鱼来,反正就在河边,况且程公子素喜夺人之物,想来对物件儿的用法也颇为熟悉…”
卫侯略有些凉意的目光从程愈兴身上划过,而站在一边儿上的郑皎月听得如此说,忙开口道:“我这儿的钓竿也不用上了,索性就拿去给程公子用吧。”
一面又叫丫头襄儿去拿来钓竿。
“这…阿兴,你就去吧,正好我与侯爷再叙些闲话。” 锦安王世子也开了口,又让小厮去找了木桶来。
待小厮提着两只木桶过来时,锦安王世子再向程愈兴催促了一遍:“阿兴,赶快去吧,趁着这会儿不过未时时分,要是晚了,鱼也没钓得几条,你今儿个可走不掉呢。”
如此一来,程愈兴也只得心内憋着一通气,拿上竿往河边坐着钓鱼去了。
程愈兴前脚刚走开,裴绣画后脚就走了过来,笑着同卫侯说道:“我之前还估摸着,以为是程公子在和夫人说笑呢,也就没怎么在意了,不曾想原是程公子他…”
但她口中的话还未道完,郑皎月在旁不由“嗤”了一声,也不去看对方脸上作何神色,口内只管道:“裴小姐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方才好像就是裴小姐拿走了我的鱼…”
“而且也不同主人说一声,就让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