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告起状来,真是…折磨人呐!”
“不过,对此…我倒是心甘情愿。” 他再添语道。
两人就这么对看了会儿,还是她心内先略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于是推了推他的胸膛,道:“你起开,我饿了,吃完了还要准备出门呢,你别这时候来烦着我。”
“好的呢!那你…亲我一口,我就走开。” 他指了指自己的唇,如此向她示意道。
只她仅仅愣住了那么一瞬,他稍倾身向前,就在她唇上落了一吻。
“好了,不是饿了么?吃东西去吧。” 他拉着她就走出了里间。
用完早食后,不过再略坐了坐,卫侯就骑马出城去了。
再是约摸半个时辰之后,她也坐车往西园驶去。
西园在城中一向就是京人闲时踏足赏顽的一处所在,园中自有一应楼台水榭,不止花柳逞妍斗色,就连奇草异藤、清泉怪石等,一时也是观赏不尽。
园门外,秋蘅到时,恰恰碰见皎月也从对面过来了,待走下了马车,说话不过片时,程听雨也就坐车来了。
原是郑皎月近来偶尔与程听雨有了些走动,其间相处下来,觉着后者是个好相与的,故而邀了对方出来同在西园游玩。
早先郑皎月就写了封书子将此事说与秋蘅,询问是怎么个想法儿,秋蘅略想了想,哪儿会不同意呢?
虽与听雨不常有过来往,但秋蘅从姨母口中也大致知晓了几分听雨的情性,自也觉着是个不错的姑娘,所以才应了。
三人互相见过,秋蘅笑对程听雨道:“听雨,你唤我小名儿就是了,咱们几个年岁上都只才隔了几个月,不用称呼什么姐姐妹妹的。”
“自是好的,袅袅。” 程听雨从程夫人口内就听到过这个名儿好几次呢。
“那咱先进去吧,我带来了好些吃食呢,到时就在那河边儿的桂花树底下铺条花毯,摆上些吃的东西,好好乐一回。” 郑皎月一面说着,一面在前领着路。
三人身后自跟着四五个丫鬟,进了园子,赏顽了好几处花柳,转过了条条游廊,穿过了片片山石,在岸旁观了会儿水中的各色鱼儿,才逶迤继续往里游去。
走走转转了半晌,一时觉着腿有些酸了,口也渴了,于是寻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