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鲜嫩,还不及他说些什么,便听她道来。
“才刚我让绮霞去园子里拔了自己种的青菜,回来就入锅,可是正正好呢!”
“你…自己种的?不是每日一早都有人送菜过来的吗?难道是那些人懈怠了,连新鲜菜蔬都不及时送来?” 他才喝了一口那青菜汤,便搁下碗问道,眉间微沉。
一听对方这话,她忙解释道:“你想到哪里去了?绝没有这样的事情。只是我在家里待着觉得无聊了些,所以就让人在园子里收拾着腾出一块空地来。”
“再有绮霞和流云她们在旁手把手教着我呢,忙活了一通,倒也觉着不算累。”
他点了点头儿,方要开口讲些什么,就再听她道:“其实也就种了些青菜,别的我也不大会照管,就闲着弄了些来解解闷。”
“如此也好,不过莫要太费气力了,现今还是养身为上。” 卫侯不由向她叮嘱了几句,深邃眉眼间俱是认真之意。
“知道了。” 她口吻软软的应了一声。
此后,他的眸光不时瞥向她,见她吃得那般欢喜,心中自有一股喜意,就连微微喜色染上眉梢时,都不甚留心于此。
四五日方过,这日向晚,卫侯从院外走进屋内来时,转眼一瞥,就见她坐在珠帘后方的一面凉榻上。
心中一喜,不及细想,便掀帘入内。
秋蘅正埋着头儿专注在手上的香袋儿,一时不察这人方进来就往榻旁立住,等她直了直脖,暂缓解了酸疼,冷不防瞅他立在边儿上,心里稍唬了一跳。
“你做什么呀?差点儿就唬着人了。” 她略舒了口气儿才道。
他赶忙赔了不是,一面保证说自己下回来时定要弄出些响动,好知会她一下。
“你怎么不坐呢?” 看他直愣愣的站着说了一会儿话,也不坐下,于是她指了指榻上一处地儿,让他坐着。
男子依言坐了,就这样两人分坐在榻的两头,卫侯稍侧过身,又见她低了头儿,手内正拿着针线。
在旁看了半刻,他终是忍不住开口道:“要不…明儿再做吧,这儿的光线也不怎么亮了,仔细伤了眼。”
虽此时已添了灯烛,但屋子里的确不比先时亮堂了。
她看了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