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交涉,皆系钱财往来,以买平官中不顺之事,诸如此等钱银交易,凡种种索贿,其二子也尽知。
非但如此,此二人不仅有霸占民妻之腌臜行止,更有借用府上官势之威重,收取重银替人在衙门各处打点,将死罪之人放出……此上奏之话一出,朝中一片哗然。
一时震怒,今上着人细查,待闻知所参之话不假,遂革了舒府老爷并其子的官职,若不是贵妃舒氏在旁苦苦哀求,恐怕府邸也被查抄了个尽。
这日晚,宫内传进一封密信,今上阅后,立马派人围了南平王府,从府上搜查出各种禁中之物,非皇子所能日用,皆系九五至尊所享,诸如此类逾规越矩之物,不在少数。
其中有眼熟的,当然也有眼生的,偏生今夜领人来搜查的其中一人还是太子,南平王心里顿时有了数,他怀疑上次所谓的中毒便是太子等人作的鬼,偏偏没有证据在手,连父皇恐怕都疑他,如今再是这般,他不免心内着了急。
原以为母妃在宫中能为他求得个情,但今上不理贵妃之言,对于那些从府里查出的越矩物件,他当然为自己强作辩解了一回,虽然那些个里面的确有些是他的,但另一些恐是太子那干人趁着搜查时悄悄丢进来的。
谁曾想这时狱中再传来消息,赵十竟认了罪,只说是南平王指使他这样做的,其后目的自是不言而喻。
三日后,今上念及贵妃之情,在边远之地划了一块封地给了南平王,命其速启程赶往,无令不得归京。
但此时谁会知,三两月过后,南平王在封地染上了重病,捱了些时日,便一命呜呼了。
此间无非是太子等人出了些力,毕竟太子哪会放心任人在京外千里之远活着呢。
不过想到老三,太子不仅罕异,明明当时他们事先都服了毒,为的就是嫁祸与老二,那时吃的酒里虽有毒,却也浅,不过使人昏睡过去一时罢了,至于此前服用的毒药,虽致命,但他们提前服下了一半解药。
只是再要昏迷些日子,醒来服过另一半解药,就基本没有什么大碍了。
如今老三仍未醒来,怕不是当时毒药不慎用多了,目下也醒不过来了吧?一想到此,太子心思一深,过会儿唤过人来,吩咐了些事情。
既然醒不来,那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