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代掌凤印,且宫内多有风声,只闻得今上有意将贵妃扶上后位,今宾客云云,无非不是察其形势,好来奉承一回。
此时,舒府正门大开,贵妃之兄在外迎接往来众宾,舒老爷膝下二子也陪在一侧,说笑招待,满面春风。
南平王早已来至外祖府上,正在里面同舒太爷请安问好,也代贵妃问好,只道贵妃一时被宫务绊住,出宫不得,但随行奉上的寿礼绝不单薄,若论其间总价几何,非得千金之数。
然而舒太爷一行人还没高兴多久,就闻得门外管事的来传,“请太爷移步往外,太子同西宁殿下到访!”
堂上众人怔住,南平王心里正在琢磨,太子和老三往年也只是打发人来送上一份寿礼,今年却亲自一同来了,莫非……是想来做个乱子吧?
舒太爷心中自是长叹,但无论如何,还是得起身向外迎去。
不过,两位殿下都未亲自拜见,门外再来人传话,“怀安殿下也来了,老爷命小的来,快去请太爷。”
话毕,舒太爷等人风风火火地往外赶来。
太子同西宁王走在一道,早知老四也到了,遂不约而同放慢脚步,专等怀安王赶上,一时之间,兄弟三个见了面,难免虚情假意一番。
西宁王与太子彼此对视了一眼,四目相对之际,眸中暗涌波光。
想到前儿打定的主意,太子心中一时欢喜异常,再看向怀安王时,一脸兴奋不止,于是硬拉着对方闲话了一回。
见太子一改平日对他的冷淡,怀安王心下生疑,偏偏对方又死拉硬拽着,也不好当场甩脸子,只得敷衍应付,哪知对方心里打的主意,就是让他身死在舒府上,以此好嫁祸给南平王一干人等。
虽然父皇立他为太子,其间一二是看在故去的母后面上,但他哪里不知,如今在朝中,他所能依靠的也就只是当初母后背后的家族而已,较之老二,不仅有贵妃在宫中可以倚靠,还有朝中诸家,其中自有舒府一家作为极大的助益,论起自己来,真是势单力薄了些。
往日里虽喜酒色,但太子终究也不是那无可救药的草包,自然懂得这些,所以前些日子就同老三一番谋划谋划,除掉现今这个心腹大患。
所以他们就把目标定在了舒府上,毕竟舒府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