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她起身唤了句。
西宁王扫了一眼棋盘,抬手让她坐下,自己也一并坐在了其对面,见她手里正持着黑子,于是便从其手里拿过,落在了另一处,口内一面说道,“你行白子。”
见状也知拒不得,蘅娘只好向盒中拣起另一枚白子,一回棋局后,竟像是胜负难分,她盯向棋盘,试图寻找破解之法。
正心神凝聚在棋盘上的她自然无心再留意别的,可西宁王的注意力倒不在棋局之上,反而凝眸望向对面的女子。
方才他进房时,房里洗浴过后的清香仍旧残存在此间,但除了皂角本身的淡淡香味,更多的是一股莫名难言的幽香,似是掺杂着几丝冷意,如雪中红梅一般,在这暑热未散的日子里倒是极想让人不由亲近。
稍稍贴近几分,便觉得那香味儿好似钻入了骨子里,凉沁沁的,顿时使人觉着心脾清凉了些许。
而这种幽香,倒不似什么香料所能调配出来的,俨然是源于对面女子身上,毕竟有好些回他都有觉察到几分。
看来,莫若是本身冰雪肌肤之香韵!
一想到此,不知为何,西宁王觉着面上微微泛起薄热,一面幽香入鼻,而姝色女子仿似丝毫未有觉察,心思都在那棋枰上面,见此,他的目色不由放肆了些许,一面放任自己沉浸在这香韵之中,一面眼神甚为直白地瞅向对面。
直到她微微倾身落下了一子,对面而坐的西宁王自是瞧见了她纱衣里面的抹胸样式,似是芍药花,而那么一痕雪白肌肤似是遮不住,从里面微微泄露了几分春色。
西宁王见之,双眸微眯,下一瞬好似慌忙别过头去,但喉间的几分干涩之意却是无论如何也止不住,于是稍哑了嗓音问,“有茶吗?”
“有!殿下稍等。” 蘅娘听得此言,立马立起身来,去桌案上倒了一杯茶来。
就在她屈身把茶搁在矮桌上时,西宁王眼神不经意往她肩上撂下,朦朦胧胧的纱衣之下,一星半点的鲜红色印子赫然呈现在他眸中。
还不及心里细想,西宁王一把扯下她左肩的纱衫,看向那雪肤上些许或是行房过后留下的痕迹,眼中怒火顿起,紧咬牙关,像是质问道,“怎么,你爬上他的床了?”
不待蘅娘说些什么,他就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