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可以进去,但也只在怀安王在书房的时候。
而这夜间歇卧之室,她就更找不上由头去看视一回了。
西宁王听完她这番禀报之言,也就只是略点了点头儿,似是不甚在意一般,随后便命她坐下,与自己对弈。
虽摸不清殿下此时的心思,但对于主子的意愿,她也不好违拗,只得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眼见就要在棋局上着手时,忽听得殿下之言,“莫要再像此前一般故作犯愚,若是有意让子给本王,从而输了这盘棋,那本王之前答应你的事就不再作数了。”
闻言,蘅娘心内自是清楚,她知晓殿下说的是今日上午对弈之事,她倒不曾想过,殿下竟会有所察觉。
不过,她未必也能十分想到,西宁王平日里为人甚为精锐谨慎,他自然注意到她往日里有自己与自己对弈的习惯,就连她那棋盘上的死局他倒也见过。
虽说此前的棋局就好比是猫追逗着鼠一般,但在他如今想来,倒像是鼠趁着闲暇之际逗弄着猫似的,亏得自己一时还以为他是那盘划棋盘局面的主导者。
就这样,两人静静地下起棋来,一时之间只闻得棋子落在棋枰上面的清脆之音。
蘅娘自不会再像先前存着心思让子给对方,毕竟殿下可是言出必行,若故意输子,必定会让殿下发恼。
而两三盏茶后,棋盘之上的厮杀正是行至最浓时,蘅娘拈着棋子略略思索了少顷,而后不紧不慢落下了子。
西宁王俊容依旧,面上神色如常,若不是棋局上显示他暂时败给了对方几子,恐怕也无人知晓他目下正处在这棋盘上面的水深火热之中。
再是一刻钟之后,胜负分定,西宁王终败了半子给她。
“你倒是在这上面精通!若换作了旁处,真真…罢了…” 他忽然掩住了口。
不过蘅娘当然明白殿下话中的含义,她在那些练武技艺上算废得厉害了,恐怕在王府里她也是那武艺垫底的人了。
“只是些闲时的顽趣罢了,算不得什么精通可言。” 她接话道。
话毕,她遂低下了头,错过了他投来的一瞥。
两人之间一时沉默不语,蘅娘以为殿下没有什么事再嘱咐了,刚要提及回去时,有人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