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话也是你问我答。而且有时她态度那么差,他竟然还能忍受。她习惯不了他无限的包容,只想着尽可能远离,可那人还是贴上来。
心里就如一片平静的湖水,忽然投入一颗小石子,漾起层层涟漪。细微的波动触碰到了湖畔,她不由抽回自己的手。
“我有点渴了。” 碧蘅解释道。
“你要喝什么?” 男人起身问道。
“白开水就好。”
“那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我马上回来。” 虽然酒会的秩序维护得不错,但他还是担心有什么不入流的人或事。
三分钟后,鹤年回来了,但沙发上的人却不见了。
他着急地在四周虚晃一眼,转过几个拐角,女人的身影出现在面前。
上前握住她的肩,男人焦急道,“不是让你坐那里等我吗?”
对此,碧蘅并未回答,反而扯住他的西服袖口,“那个人你认识吗?” 她的视线停留在下面宴会大厅的赵青云一处。
“青云?”
“不是,是他身旁那女人,你认得吗?” 碧蘅只觉得她侧脸特别熟悉,只是赵青云挡住了一些。
鹤年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原来是这个,但凝眸望去,他也不知道那人是谁。
“可能是青云的女伴吧。” 他对这些根本就不关心。
“怎么了?” 鹤年见她一脸沉思的模样。
“没什么。” 她注视着大厅的那个女人,这时,赵青云侧过身,碧蘅才看清那个人的全貌。
此时,女人的神情从错愕到掩饰,碧蘅适才反应过来,是她!
世界上的男女好好坏坏,但她最厌恶的人除了温家夫妇,就是那个讨厌鬼—温珍珍。别看那人年龄虽不大,却满肚子歪主意,跟她父母一个德行。
不是常说“人之初,性本善”,但对于温珍珍而言,她却觉得是性本恶才对。温珍珍的行径是有多恶劣,她深有体会。
七八岁时,就会在家里故意捣乱,不小心砸碎温光远的花瓶后,就栽赃给她,甚至在她饭菜里偷偷加入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被拍死的蟑螂,咀嚼过的口香糖,还有花园里的湿土,数不胜数。
她那段时间几乎都不敢吃饭。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