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这个人平时不太懂礼道,不管到了哪里,不用别人招呼,想坐就坐想走就走,没有你们这些正宗富家子弟那些讲究,坐、坐、坐下说话。”
“世伯,听您的口气,好像我王峰不是您张府欢迎的人,能说出我想知道的原因吗?”
“你、你这孩子,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你是不是看我脸色不好,口气粗暴就是针对你的?哈哈哈,错啦,这就是你说的误会?”
张啸林坐直身子,没有了刚才那种蛮横之气,看着王峰诡辩道:“不瞒你说,刚才因为一件生意场上的事,一件事与对方说的话不投机吵翻了,一时气没顺,就全带在脸上,王贤侄这下可以解除误会了吧?可我的喜又从何来呢?”
王峰将手里拿的《申报》递给张啸林,指着报纸说道:“张世伯,你安排我办的事,我可是没少跑腿没少费心思,现在总算办出个眉目,您现在可是全上海出钱出力支援抗战的名流。”
“这就是你给我道的喜?哼,就这么点破事,我还真特么没看在眼里。”
“我知道张世伯支前踊跃,出钱出力从不计较,请您看完报纸,您就知道我所道之喜,是否能达到您的满意。”
张啸林比起另外两位‘流氓大亨’黄金荣和杜月笙,算是知识分子,也因此在别人跟前炫耀,更是写着一手好毛笔字,更叫他得意地到处卖弄。
他拿过报纸毫不费力的看了一遍,越看眉头皱的越紧,突然将报纸‘啪’拍在茶几上,指着王峰恼怒的大骂道:“王峰,你为什么要害我?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
王峰被张啸林的突然暴怒确实给吓着了,不仅紧张的看着张啸林问道:“张世伯,您觉得这篇报道有什么不妥,只要您指出来,我马上将已经发行的报纸全都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