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虑一闪而过。
吉时到,众人起哄,让陆猛背着青竹在大宅院内转足了一圈,才让他背着人去了喜房那边,拜了天地,送入了洞房。
陆猛刚放下青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便被人拉出去了喝酒。
顾雅箬到了席面前,喧闹的众人立刻安静下来。
顾雅箬眼光在他们脸上一一闪过,声音不轻不重,“今日是大喜的日子,随意你们吃喝,但有一点要记住了,不许喝多!谁敢喝多了耍酒疯,看我怎么整治他。”
手里还拿着酒杯的山匪们立刻将酒杯放在了桌子上,还偷偷的往别人面前推了推。
顾雅箬又看了他们一眼,回了主院,以前李斐住的屋子里。
外面的喧闹声又起。
屋内却是空荡荡的,有些阴冷,顾雅箬坐在李斐常做的椅子上,静静的坐了一会儿,才起身回了家。
有她在,众人放不开,反而失了本有的热闹。
喧闹声一直从中午持续到了晚上,众人又想出了许多的花样,闹了半个时辰的洞房,才各自散去。
洞房内,陆猛看着比花儿还娇艳的青竹,体内热血沸腾,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将青竹压在了身下,喜烛都没来得及吹。
……
洞房内很快没有了动静。
陆猛光裸着身体,脸色布满了狂风暴雨,指着床上洁白的帕子,阴沉着声音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
竹裸露在外的身体上都是陆猛留下的痕迹,听到他的话,闭了闭眼睛。
陆猛帕子猛地扔在了她的脸上,怒吼:“我他娘的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怪不得自己一献殷勤,她就答应了呢,原来早就是个破烂了,亏得自己还个傻子似的沾沾自喜。
青竹身子瑟缩了一下,抓紧了被子,“当、当家……”
“别这样喊我,我他娘的觉得恶心!”
陆猛抑制不住的大吼。
青竹吓得立刻住了嘴。
陆猛一把手将她提了起来,逼近她的脸庞,恶狠狠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青竹嘴唇剧烈的抖动着:“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