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门。
钟陶试着过去摸了摸,果然找到了那把钥匙,然后进了家门。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沙发,冰箱里还放着春节,这些天吃剩的香肠腊肉,连手都顾不上洗,从盘子里掀起一片冰冷的酱肉放在嘴里。丝毫没有感觉到那令在一起的猪油有多么的不适和肥腻,只有浓浓的乡情与妈妈的味道。
拿出一床被子来,往沙发上一靠,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两天一夜的逃亡,让钟涛心惊胆战。终于平平安安的到了家,在这一刻卸下了防备,躺在沙发上就这么睡了过去。
钟正勇和吴春艳两口子今天晚上的手气不好,,回家的路上两人还在碎碎念。
“老子那张牌就不该打六万,把筒子退了,做清一色就对了。”
钟正勇也叹道:“这两天的手气不行啊,看来要休息一段时间了,手太霉了。”
两口子前脚一进门,后脚就听到呼噜声,吓得顿时抱在了一起,黑乎乎的环境当中似乎看见沙发上躺着一个人。
家里进贼了……
这个贼胆子还挺大,偷了东西不跑居然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钟正勇从腰上解下皮带,二话不说抡着皮带就朝沙发上一阵猛抽。
“唔……”沙发上那个贼,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
到第二鞭子落在脸上的时候,他突然大叫,“班长别打我……班长别打我……我错了……我再也不到炊事班去偷馒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