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时候，杨涛笨嘴笨舌地讲，“没……没有的事，你狗曰的胡编乱造！”
杨涛觉得周良安的神经一定是错乱了，明明就没发生过的事情。
周良安也不解释，指着右手边不远处的地方，笑着说，“那里是个停尸房，福尔玛琳池子里还泡了一具男尸。”
杨涛点点头，“对对对，里面真的有一具男尸，没皮了，看得到肌肉……”
两个女孩子胆子小，吓得脸都白了。
顺着土路朝上走，周良安指着左边远处的大路说，“老实的学生上学走大路，我们这种调皮捣蛋的就走小路。”
“代表我们有冒险精神！”
看到周良安牛逼的样子，杨涛没好气地想，他什么时候走小路了，不是一直走大路吗？
让杨涛疑惑的还不仅仅只有这一点。
周良安指着子弟校外墙的荒草地上说道：“那年我初三，我和学校第一匪头子王小虎在这里决斗，争夺战神之位！”
啊？不是王小虎揍你，我挺身而出吗？杨涛越听越糊涂了？
不过杨涛还是没吭声。
直到升了火，大家围着烤香肠的时候，周良安像个大爷一样的去寻山。
杨涛在李文洁和孙小冉的中间小声说，“良安的记忆是不是错乱了？”
“停尸房是我去的，他不去！”
“他小时候跳都不敢跳坎，怎么就成我栽沟里了！”
“最想不通的就是他和王小虎的事，王小虎要揍他，我替他出头，还被小虎给了一耳光。”
孙小冉脸色微变，“别瞎说，会不会是你记错了？”
“怎么会记错呢？这些事，小虎都记得啊！”
两人一同朝李文洁看去，李文洁脸上闪过一丝忧虑，良安的病……不对，那不是病，只是人格分裂而已。
“肥涛，你看，学校的大哥来巡山了！”
周良安看着远处大摇大摆走过来的几个背军挎的男生，朝他们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