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好几次瘪。
“我是人，不是圣贤，也不是神明，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践行我想要的理想。”
“若是世人知道你这个蜀山道尊如此贫嘴，不知道毁了多少人的憧憬。”
顾江明闻言，也就不卖关子了，“确实是个厉害的奇门，它甚至可以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奇门，而是以传承为方向的某种神通，因为作用过于奇效。”
“好。”九玖听了顾江明这句话，也就放下了她的想法。
顾江明不再留念北魏的皇宫，踏上了返程之旅，来的时候气势汹汹，想着手上的时间未必能够他挥霍，结果根本用不了多少的时间，就解决了很多的问题。
“既然寻常的路数难以实现这个目标，那就只能寻求一些旁门左道之法了。”顾江明慢慢道来，“而贪图苟活的下场，就是让自己成为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倒是九玖肚子里憋了一大堆的问题想要问，然而每次开口，又忍住了，想要等顾江明主动说。
“没错。”顾江明又道：“如果只是传承修为，那这个天帝孤，也只能说是泛泛之术。”
“我可巴不得当时就被你砍了。”九玖故作恼怒的神色道：“那就死了一了百了，也不用成天挂念你。”
“厉害就厉害在它不光能传承修为，还能留下一些重要的记忆，这些执政的经验，这种御下之术的积累，能让每一代北魏的皇帝都有着出类拔萃的下限。”
可见顾江明没有任何开口的模样，心事憋在肚里，那可就不是九玖的性格了。
顾江明就跑去拯救世界了？
而在深海中。
你说像许青云这样完全信服蜀山之道的徒儿能信服九玖这样的师娘吗？
这种属于是立场问题的冲突。
“它能将每一代人的修为和记忆传承给下一代。”顾江明沉吟片刻回答道：“北魏开国皇帝最初的设想，就是希望后世子孙能够代代出明君，以保北魏的江山永垂，却不成想，随着传承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久，他的后人对永生的追求越来越执着，想法也就逐渐变得贪婪了起来。”
其他人的死活，与她何干。
【蜀山道尊】的体验卡，九玖不知道会回馈给顾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