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操了进去。
花朵被粗大的肉棒碾过,花瓣就这样四散开来,贴合着滚烫的肠壁,吸附在上面,有种难言的麻痒,姜铭亭觉得奇怪极了,他尖叫着让宴文渊拿出来,而且花瓣在里面不好清理,要是留着发了烧,最后受罪的还是他。
但是宴文渊这个男人精虫上脑根本不会管这些,随便哄了他两句,说一定会给他清理干净的就开操了。“啪啪啪”“咕嗞咕嗞”一时间性器拍打的声音,和黏腻的水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铭亭有些受不住,他哀哀的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两条腿被扛到肩上,面色潮红,浑身都泛着粉,绵密的汗珠在他的额头上一颗一颗地浮现又滚落在地毯上消失不见,神情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隐约可见宴文渊进进出出的肉棒,还有紧紧箍在肉棒上,被拉出来又塞回去的,艳红的肠肉,他整个人都像是被操熟了的站街妓女。
时不时的,还有一些玫瑰花的碎片被肏的掉落出来,上面沾了粘液,落在地毯上和穴口拉着丝,淫荡色情,却又美的像是一副画。
宴文渊早就发现了他偷偷看镜子的样子,干脆换了个姿势从背后抱着姜铭亭肏,然后再用手抬高他的两条腿,于是整个穴口便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镜子里面。
粗大的紫黑色肉棒在粉嫩的菊穴里面进进出出,带给人视觉上的强烈冲击,巨物与窄小,黑与红,暴力又凌虐的美。
姜铭亭盯着镜子里的画面入了迷,他的灵魂与肉体都被宴文渊扯住了,拖拽着进入欲望的深渊。他用眼神描摹着他和宴文渊的样子,像是一对交媾的蛇,紧紧的缠绕着对方,这样的认知让他的大脑皮层都颤栗起来,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奇异的兴奋,后穴疯狂的吐着水,阴茎断断续续的吐出精水射到镜子上,模糊了他们俩的身形与容貌。
宴文渊从背后按着他的头,凑到镜子边,姜铭亭会意的舔去镜子上的精液,还故意描着两人在镜子中的样子,用口涎和精液作画,宴文渊被他骚的受不了,用力拍打着姜铭亭的臀瓣。
“呃呃啊啊好痛,唔,老公打得我好爽好痛”姜铭亭痛苦又欢愉的叫唤着,没等他喊上几声,整张脸便被按到镜子上,和精液混在一起。哪怕是被镜子挤压得变了形,也无损姜铭亭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