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的冒出了一身的冷汗,阴茎软下去,人也清醒了不少。
“宴文渊宴文渊”姜铭亭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喃喃着宴文渊的名字,一声一声,带着仇恨与厌恶。
宴文渊不仅对于这样的恨意毫无所谓,甚至得到了一种诡异的快感,他快速的在姜铭亭的穴里射了精,一边射还要一边打着姜铭亭的屁股,有节奏的拍着,刺激着姜铭亭的肠肉有规律的收缩,去按摩他的柱身。“怎么不喊老公了,骚宝宝?”
姜铭亭感受着自己的肠肉卡在宴文渊虬结青筋的凹陷处,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可以感受到整根肉棒的长度,宽度,以及形状,他的肠道已经彻底是宴文渊的鸡巴套子了。除此以外,他的身体习惯了欢爱,不做就难受,只有尝到肉棒,吃到精液,才会觉得爽利,哪怕是刚刚遭受了一次巨大的痛苦,也能很快缓过来并得到快感。
姜铭亭最后看了眼第三次挺立起来的性器,心如死灰的闭上眼,不愿意再去想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