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亭暗爽不已,甚至偷偷调整着姿势,在宴文渊耸动起落的瞬间,把自己的肉棒往宴文渊肚子上的沟壑去磨。
宴文渊察觉到了姜铭亭的小动作,动了动勾着他腿弯的手,就往他屁股上拍:“骚死了。”
姜铭亭被打的哇哇乱叫:“亭亭是个骚娃娃,老公射给我,好爽,老公好棒啊!”他甩着舌头,口水在空中滑过一道晶莹的弧线,眼睛上翻着,时不时露出大块的眼白,显然是被操的已经快失了神智。
姜铭亭一浪起来,宴文渊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失了分寸,没什么技巧,只知道死命的肏他,像个无情的打桩机。
嗯嗯啊啊啊啊呜呜,姜铭亭整个人晃动着,口中发出的娇吟破碎不成语句,都是些无音节的语气词,没多久他就蹭着宴文渊的腹肌出了精,量不多,粘腻腻的挂在宴文渊的腹肌上,顺着那些沟沟壑壑往下流,最后落在宴文渊的耻毛里,再在疯狂的撞击中被打成发泡的白沫,堆积在两个人交合处,色情又淫靡。
姜铭亭的下体被宴文渊撞得一片通红,粗硬的耻毛摩擦着娇嫩的下身,甚至刮出了一道道细痕。姜铭亭的屁股也像成熟的水蜜桃一样被捏的软烂,微黄的汁水一股一股的向下流着,时不时在高速的撞击中飞溅出来,大腿根,地毯上,到处都是。
终于在姜铭亭眼前都开始冒白光的时候,宴文渊终于抱着他射了出来,为了方便灌精,宴文渊把他抵在墙上,除了他的鸡巴,他整个人都没什么着力点,因此把精液吞吃的极深。迷迷糊糊间他听到宴文渊的叹息:“宝宝要是有子宫就好了,一定很快就能怀上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