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夸着姜铭亭一边帮他舔,把舌头伸进去猛吸,姜铭亭抻着腿,穴心又涌出一股粘液,已经憋得紫红的小阴茎颤巍巍的抖了抖,吐出一点精水来,然后就射不出来了。
姜铭亭一边觉得爽,一边又憋得慌,只能呜呜地哭:“老公肏我,老公肏我”
宴文渊眼尾都憋红了,下身涨得发疼,但他还是没动作。灌了一口瓶子里的酒,温热的,带着腥臊的酒气,然后又灌了一口,便对着姜铭亭的唇吻上去。姜铭亭急切地吞咽着,想要以此缓解内心的燥热。最后就这样嘴对嘴喂着,两人分完了一整瓶酒,姜铭亭酒量不好,更不清醒了。
宴文渊看姜铭亭哭的可怜,眼皮子都泛粉了,两只眼睛肿的像核桃一样,终于大发慈悲地提枪上阵。解开裤子的拉链就这样操了进去。
操进去的那一瞬间,姜铭亭大声的吟哦了一声,憋了好几天的情欲终于得到了一丝疏解。他像个婊子一样抬着腿去勾宴文渊的腰,整个人都迎合上去,把粗大的肉棒往穴里吞。
爽死了,姜铭亭摇着屁股吐着舌头,舌头在空中乱甩,飞出一道道晶莹的口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宴文渊也是爽极,调教了这么多天,姜铭亭的穴就像一口热乎乎的溶洞,肉棒一戳进去就要被烫化了似的,四面八方的肠肉争先恐后的涌过来,饥渴的吸裹着宴文渊的肉棒,就像有无数张女人柔软娇媚的嘴唇在吻他的下身。爽的宴文渊差一点一肏进去就射出来,用了好大的毅力才忍住这股冲动。
“老公,用力一点啊,哦,又顶到了,顶到亭亭的前列腺了,好爽,把亭亭肏射吧!啊哈,老公好棒!”姜铭亭叫的骚浪极了。
宴文渊咬着牙红着眼,狠狠的打了姜铭亭的屁股一巴掌,谁知道这一扇,姜铭亭的阴茎又吐出一股精液来,姜铭亭的脊背供起来,长长的媚叫了一声。“骚死了,看老公不操死你。”
“啊,操死我,老公操死了,亭亭又射了,射出来好舒服”姜铭亭爽的话都说不清。
接下来的时间宴文渊都不说话了,姜铭亭再发浪就扇他的屁股,把姜铭亭的雪臀拍的肉波四起,红肿不堪。他也不管那些肏穴的技巧,什么九浅一深,就是按着自己的性子来,往死里肏,每一下都肏到最深处,把姜铭亭的肚子顶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