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宴文渊笑了一下:“这可是亭亭自己说的。”说完宴文渊就捧了一个托盘来,上面放了两对东西,一对像夹子,一对是环状的。
姜铭亭兀然变了脸色,他蠕动着身体挣扎着想躲,但是根本就逃不过,宴文渊眼疾手快地用乳夹夹住了姜铭亭的两个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铭亭刹时浑身像过电了一样,痉挛着在床上扭动,被那种细密的毁灭般的痛感与快感折磨的发疯,甚至生理性的泪水都流了出来。
不仅如此,宴文渊还要抱着他,用另一只手去击打乳夹,甚至捏着乳夹拧过来拧过去,原本形状漂亮的乳首被拉扯的变形,变得更红更肿,甚至隐隐可见张大的乳孔。
姜铭亭惨叫着咒骂着,无力的击打的宴文渊的手:“你放开我!好痛!好痛啊!你放过我好不好呜呜呜,你不得好死,你给我去死!去死”
姜铭亭太虚弱了,他很快就骂不动了,瘫倒在宴文渊的怀里大喘着气,还试图去把乳夹拿下来,但每次都失败了。
“这么难受,那我们换一个。”宴文渊贴着姜铭亭的脸说,他看着姜铭亭泪眼朦胧的样子,痴迷的吻了上去。然后手上却毫不留情的,用乳针贯穿了姜铭亭的乳头,再把乳环戴上去。
姜铭亭整个人都痛的弹了起来,这次宴文渊都没能治得住他,然后再重重地跌落在床上,像一只无力的天鹅。
姜铭亭闭着眼,默默忍受着疼痛,无谓的口舌之争只会给他带来更大的灾祸,他早该想到的。
宴文渊小心翼翼地擦去了乳头上的血迹,像是在对待稀世的珍宝一样,要好好的爱护。然后又仔细地上了一遍药,防止细菌感染。
假惺惺,姜铭亭闭着眼在心里嘲讽道。为什么受了这么多折磨他还活着,为什么还不生病,病得快死了,宴文渊总得把他带出去吧,带出去,说不定就能逃走了,为什么还不生病,为什么还活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