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
宴文渊把肉棒抽出来,姜铭亭的小穴很快就合拢了,里面肿的不像样,把精液都牢牢地锁在里面。宴文渊一言不发,开始抠挖姜铭亭的后庭,用两手把穴口往外扒,非得弄得穴肉外翻,浓稠白浊的精液一点点流出来才满意。然后拿着相机对准被玩的烂熟的穴口拍了一张照。
“欣赏一下。”宴文渊把相机拿过来给姜铭亭看。照片里简直是惨不忍睹,姜铭亭觉得自己就像个装精的壶,他的后穴就是那个壶嘴,在一点点的漏精。红肿的穴肉,猩红的内里,肠肉外翻,还有带着血印子的臀瓣。淫荡又可怜。姜铭亭偏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姜铭亭被折腾的浑身无力,但是那些东西又不能留在身体里,会生病。于是姜铭亭冷眼看着宴文渊打水过来,再一点点给他擦身体,一点点清理穴道里的蜡油,用小皮管注水一点点冲出来。为什么不去浴缸,因为姜铭亭的阴茎受伤不能挪动。
“自作孽不可活。”姜铭亭嘲笑道。他突然又想到,如果自己生病了,宴文渊会带他出去看病吗,还没想出个结果,就看见宴文渊捧起了他的屁股。
宴文渊抬眼,变态的亲了一口姜铭亭刚刚清理干净的后庭:“我挺喜欢的。”
吓得姜铭亭括约肌猛地一收缩,操什么变态,他刚刚就应该肠道蠕动一下拉他一头的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