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不其然,宴文渊开始像个永动的马达一样,疯狂的朝着那一处撞,姜铭亭被撞得浑身瘫软,好像有无数道电流钻过自己的身体一样,又酥又麻,明明心里恨得要死,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甚至分泌出了肠液供宴文渊更方便的抽插。
见姜铭亭有了反应,宴文渊动的更卖力了,他开始大开大合的操起来,每次都是整根拔出,整根没入,直接顶到姜铭亭的前列腺。刺激的姜铭亭想要大叫出声,却又不想再宴文渊面前示弱,生生忍回去了。
因为带着口枷,姜铭亭的嘴根本就合不上,大滴大滴的口涎从口枷的边缘滴落,然后落到床上洇湿了一大片床单,姜铭亭倒在床上被宴文渊撞得一耸一耸,耻辱的想哭。
宴文渊满不在意的用手抹过姜铭亭的嘴边,把口水都沾到手上,再去戳弄姜铭亭的后穴,姜铭亭感受到一些冰凉的液体滴落在自己的后庭上,然后又被滚烫粗大的肉棒撞了进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着不间断的铁链晃动声,还有不停抖动的天花板,宴文渊终于射了出来,满满的射了姜铭亭一肚子,姜铭亭感受着自己身上的男人一点点软下去,然后抱着自己喘息。粘腻腻的汗液交混在一起,令人感到恶心。
姜铭亭最后用力地咬了一下口枷,只觉得自己的下半张脸都已经麻木了,好在宴文渊很快就良心发现的把他的口枷取了下来,然后满意的看着姜铭亭合不上的嘴。
宴文渊低头和姜铭亭接吻,他终于不用担心姜铭亭会反抗他的吻了,看,他们真心相爱。
宴文渊像个饥渴的旅人汲取着姜铭亭口中的津液,用舌尖舔过他的齿列,最后勾着他的舌头共舞,再把自己的口涎渡过去,逼着姜铭亭吞下。
他看着姜铭亭屈辱却又不能反抗的神色,阴暗又满足的想着,如此也算缠绵恩爱。如此盘算着,把自己在姜铭亭身体里的性取又送进去几分,把精液堵得一滴都流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