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间融合,滑落,甚至落进耳蜗。
宴文渊又开始亲他,先一点点把他脸上的精液舔干净,舔干净了就再把自己脸上的蹭到他脸上,再舔干净,直到两个人的脸上都没有精液了。
姜铭亭一开始还能挣扎两下,到最后就像失去了希望的咸鱼,由着宴文渊摆弄。
“宝贝不喜欢吗?”宴文渊趁机又亲了两口姜铭亭的唇。
那是姜铭亭的初吻,他留着给宴文心的:“喜欢个屁,你个强奸犯去死吧,流脓烂疮的东西。”
“宝贝骂了个新词,看来是很喜欢呢,是初吻吧,我也是。宝贝开不开心?”宴文渊像是只八爪鱼一样,把人整个保住。
听到这些话,姜铭亭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把脸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