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把脸贴上心上人的脸了。
为了不让心上人心生防备而失了福利,他的脸色极为严肃:“一是齐国朝堂除了一个威武将军肖争,还有那位裕勇王,其余皆已经不足为惧,只要等我们北魏兵强马壮,破掉肖争这最后一道防线,那灭齐就如同探囊取物!”
秦云远微微颔首,示意连承泽继续。
“二是如今我有了充足的政治资本,又得皇祖父信赖,恐怕好事将近。”
念及此,连承泽不免也多了几分喜色,眼神也多了些狂傲以及慑人,更显得本来君子端方的面颊多了几份摄人心魂的美,“算是便宜那位父亲了。”
“现在正处于关键时刻,那位王子妃马上要解除禁足,根据消息,她好像勾搭上了二王子,你最近在朝堂千万要注意,我暂时因为一件事分不出什么心神,你可千万要注意了,尽量韬光养晦,静等机会即可。”秦云远知道连承泽与朝中重臣都相处得不错,但是有些后宅的情报还是缺乏了些许,故而忍不住还是提点了几句。
连承泽信任秦云远,既是秦云远不说,他也就没有问究竟是什么绊住了他,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这件事了:“二王叔不知为何一直未曾出声,这几日上朝他只是对我没什么好脸色,原来是吃了一次亏的崔瑢在背后指点他……”
“你且放心,我做事有分寸。”连承泽正色道。
与此同时,有两个人也在商议。
“最近那杂种在朝堂给父王大大长了次脸,哄得父王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一个长得极为高壮的男子想起这些天受的气狠狠地一锤桌,一双虎目瞪得滚圆,分外骇人。
崔瑢见到这个莽夫这般动作,只觉得放在桌后被遮挡的手都在颤抖,恨不得立刻挥手让人把这个白瞎了这么大脑袋的家伙丢出去,但是她能几乎没有被暗算,稳稳当当坐上这个位置,除了护理之法,自然也有自己的几分本事。
虽然觉得自己新找的这位盟友脑子缺根筋,偏偏还觊觎着那个他不配得到的位置,但是她不得不说唯有这样的人她才能安心地与他结盟,毕竟脑子里缺了点东西,使唤起来也让她舒服些。
“你这么大动静,是要招人进来么?”崔瑢的眼睛微抬,轻描淡写的姿态中露出了几分冰冷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