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父凭子贵”了。
连承泽点了点头,对视着秦云远关切的眸子,他弯了弯嘴角,一把抱住了秦云远的脖子,贴近了调笑道:“你说这样,我像不像带着媳妇衣锦还乡之人?”
秦云远沉默了片刻,本不想打击他,但是瞅着这人仿佛赚了多大便宜一般乐陶陶的傻模样,他终究还是说了一句:“以你这身高……就别逞强了。”
连承泽的笑容逐渐消失,他明明在同龄人中算高的,但是对上秦云远,那身高还真是不够看的……
拒绝回答这样“没有营养”的话,连承泽一撩开车帘,看向那扇在他梦里出现了无数次的雕花小门。
在片片鹅毛大雪中,他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棉衣的身影,只看了一眼,他就迫不及待地喊出声:“娘!”
那个张望着的人影也是一顿,然后也不顾纷纷扬扬的雪直接跑了过来:“阿泽!”
连承泽也直接从马车跳下,往那个身影奔去。
秦云远不方便打扰母子亲热,因而直到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开对方,他这才悠悠然下车。
“瘦了!黑了!长高了,这脸真俊,娘……都是娘没用,都是娘没用……”
紧紧拉着思念了近八年的孩子的手,夏璩激动得整个人发颤,她虽是被苦难的岁月折磨了半生,但还是依稀可见当年的动人美貌。
她本是一名普通的侍女,但是在侍奉酒醉的大王子殿下时一不小心被拖上了床,然后成了一位姬妾,有了她的阿泽。
她的阿泽从小就出落得好,人也聪慧,但是却跟了她这样无用的母亲,从小不知吃了多少苦,还因为私自顶撞王子妃,而被要求质于齐国。她虽然是个妇道人家,但是也明白质齐是多么危险的事情,她苦苦哀求了大王子殿下,但是大王子殿下早已不记得她是谁,反而将她赶了出去,被王子妃看到挨了四十大板。
当年她哭得撕心裂肺,却只能看着儿子在侍卫的簇拥下迈出了这个小院的门槛。这八年,她不知自己是怎么熬下来的,几乎每晚,她都能梦到自己的孩子,然后从睡梦中哭醒。
“娘,哭什么,我回来是喜事呢!”连承泽强行忍耐住鼻尖的酸涩感,掏出帕子将母亲脸上的泪擦干净,然后一侧身向母亲介绍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