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茹越如此猜测,心中越是气愤。她命自己的侍从带着凤印叫来宫内侍卫,若陛下不在也没有口谕密令诏书,则大齐律法规定,可见凤印如见陛下一般行使代替陛下的职权,吴月茹命令侍卫,拉了最前面一排的奴仆行军杖刑。
吴月茹则是坐在主桌上,优雅地喝着茶,吩咐道,“怎么,你们一个个刁奴不是嘴硬吗?那本宫自然是要看看,是你们的命硬,还是军杖硬!”
“既然没有人开口,便一个个给本宫打,打到有人开口了为止,若是无人开口,这般不听本宫号令的贱奴,也不必活着了,打死为止,尸体直接扔到乱葬岗。吴家家大业大,区区一宫奴仆,打完了一批,再换一批乖巧听话的便是,这些卖身钱吴家还是出的起的!给本宫狠狠打!本宫不信有撬不开的嘴!”吴月茹冷冷地一笑,很快那些侍从架好刑具,拉了一批倒霉都奴仆宫人,狠狠地打着军棍。这次禁军打手,个个都是行刑的好手,那一棍棍带了十足的蛮力砸下来的军棍,不一会儿打得仆人们皮开肉绽,腚部开花,血肉模糊。
沉闷揍人的军棍声混着仆奴的哀嚎声求饶声,屋内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有几个身体瘦弱的侍女,扛不下这狠狠的军棍刑,打个十几棒就被狠狠打死了。那行刑的军卫看人死了,就直接把尸体扔一边。又一把从下面跪倒的人拉出一个,继续狠狠地打着。
很快,被打死的人越来越多,尸体拉到旁边都堆成了一座小山。终于在轮到一个瘦小的侍女时,那人大声哭着求饶,跪倒吴月茹面前狠狠地一个接一个磕着“娘娘,娘娘扰民,皇后娘娘,奴婢,奴婢知道殿下去哪了!求皇后娘娘,饶过奴婢一命!”
果然,暴行之下,必有撑不住开口的奴婢,毕竟,谁的命都只有一条。吴月茹闻言,她轻轻地挥手示意,告知别的侍从先停止行刑,她一步一步走到那人面前,狠狠的一脚踩在女子放在地上的手,语气森林地吩咐道,“把你是知道的,都告诉本宫。若是胆敢有半点隐瞒或者不服的地方,那么,这一整屋的奴才,全部要和你一起死!”
那女子跪地,手被吴月茹踩的发红,剧痛袭来,却还拍地不敢说一个不字。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嘴里一遍遍时间重复,“皇后娘娘,奴不敢的,娘娘,奴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