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皇室宗族乃至江山社稷都能够起到显着的正面效果。”
楚佑极放下手中酒杯,拿起筷子的右手不停敲击着饭碗,脸上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实际上,他内心已经被自个儿子这番话给说动了。
为父亲楚天耀修建雕像这事他也乐于得见,只是,他对儿子跟他说话的这番态度有些不满意。
虽说楚英橖在与他对话时语气跟口吻都显得格外恭敬谦卑,但说起话时总会下意识地挺直腰杆,眼神里闪烁着的都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甚至在恍惚之间,总给楚佑极一种错觉,仿佛在对面坐着同自己说话的人不是儿子,而是另一个翻版的父亲楚天耀!
这种复杂而又微妙的感受令他有些心堵。
尽管他心里知道,在儿子楚英橖心中,对父亲楚天耀的尊崇之情要远远高于自己这个父亲,但当儿子无时无刻地表露出这种倾向示态时,他这做父亲的,心里终归是也不舒服的。
毕竟,大多数父亲都希望自己儿子心中最为崇拜的英雄与榜样是自己。
已贵为天子的楚佑极,亦不例外。
“……修筑雕像的事,你自己去办吧。”
沉默许久后,楚佑极还是松了口,遂又端起碗筷,开始自顾自地用膳了。
见父皇松口,楚英橖很是高兴地点点头:“儿臣谢过父皇准允,这事儿臣一定会尽心办理,绝不会有任何纰漏。”
楚佑极边夹菜边说了句泛酸的话:“这个朕放心,只要同你皇爷爷沾边的事,你向来比谁都上心。”
闻言,楚英橖有些哭笑不得:“父皇这话说得可不对,只要同皇爷爷还有您老有关的事,儿臣这当晚辈的,都是一样上心尽力的!”
尽管这话说得有些讨巧,但楚佑极听起来还是很受用的。
“你啊,光会说漂亮话,你要真像你说的那样,对朕交代你的事上心的话,为何还不准备选定太子妃的事?”
说到这,楚佑极略作停顿,斟酌片刻后,又道:“朕与你母后从京城里适龄的大家闺秀中寻了好几个合适的姑娘,半个月前,就同你说过,找个合适的时间,让你母后把人都叫过来给你见见,你却一拖再拖,这也算对朕交代给你的事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