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在这种事上给人上眼药。”
愣神片刻后,濮鸿宝讪笑道:“殿下分析的有理,是臣把事想岔了……”
顿了顿,他又问道:“那殿下以为,三皇子突然跟您谈及黑水之事,到底是有何盘算呢?”
二皇子边喝茶边说道:“我说了,黑水的事不是老三主动提的,是刘齐正那家伙一时嘴快,在饭桌上漏风了。”
濮鸿宝无奈点头,说道:“那三皇子今儿个邀您去他府上用宴,就只说了联合抗衡东宫的提议吗?具体的事项,一件都没说?”
二皇子没说话,干坐在座位上,紧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口中不时低喃道:“黑水……刘继维……这里边,我总觉着没那么简单……”
濮鸿宝本想开口说话,但见二皇子一副冥思苦想,格外认真的模样,也就不敢贸然打断后者的思绪了,只得老老实实地坐在座位上喝茶解闷。
“对了!”
二皇子一拍大腿,就如修炼之人突然顿悟一般跳了起来,眼中闪过难以言喻的振奋之色,“黑水的事一定有古怪!刘齐正那家伙谈到刘继维时,老三的脸色有一瞬间极其不自然!”
说着,他猛地转身看向满脸懵的濮鸿宝,急问道:“对了,你方才跟我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臣刚刚说三皇子今儿个邀您去他府上用宴,就只说了联合抗衡东宫……”
“不,不是这事,前边……”
“哦,前边,前边臣说刘继维之前硬拖着东宫交代给他为工部运煤的差事,可能就是故意给东宫上眼药之类的……”
“对!”二皇子一拍手,神色兴奋道:“对,就是这个!”
他这一惊一乍的模样把濮鸿宝震得不轻,后者有些担心地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您……您这是怎么了?您……”
“你不觉着这事很怪吗?”二皇子莞尔一笑,此刻就好比抓住藏宝图的稚童般兴奋,“老大当时下令交代给黑水地方官府的差事算不得什么难事,只是让刘继维组织人手下矿挖煤,运送进京供工部专用而已,说难听点,这事对刘继维来说就是动动嘴皮子的小事,可就这么件小事,他为什么硬拖了小半年之久啊?”
濮鸿宝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