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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她是觉着这帮人不停地给她道贺送礼打扰了自个与皇兄相处的时间。
随着第一支舞乐落幕,在座来客该给楚芷兰送礼道贺的人都大多走完流程了,唯独剩下德川大翔这位备受注目的外邦来客没有动作。
回到座位的萧昱良不屑地撇撇嘴,朝身旁的白嘉阴阳怪气道:“呵,倭夷就是倭夷,竟如此不知礼数……恬不知耻地来参加公主的及笄之宴,却连像样的生辰礼都没准备,真不知他哪来的脸!”
“谁说我没准备生辰礼? ”
德川大翔瞪他一眼,遂拂袖起身,从容不迫地走到楚天耀、楚芷兰兄妹二人身前,神态恭谦地行了一礼,“东瀛外臣,德川家现任继承人,谨代表东瀛与我德川家向天朝圣君问安!”
见德川大翔终于冒头跟自个搭话了,楚天耀也来了兴趣,他饶有深意地看了对方一眼后,浅笑回应道:“外使有心了。”
德川大翔又道:“今日外臣能有幸参加安乐公主的及笄之宴,着实是难得的福气,故此,为表诚意,外臣特为公主殿下备下了一份了不大不小的生辰礼。”
听他把自个准备的生辰礼说得如此神秘,一时间在场人们的好奇心都被他吊了起来。
楚天耀更是面露兴趣盎然之色,笑眯眯地打量着他。
“外臣给公主殿下备下的这份生辰礼是……”德川大翔停顿片刻,忽朝高座上的兄妹二人单膝下跪,面色渐渐红润起来,“这份生辰礼便是我德川一族未来的女主人之位。”
此言一出,满场皆静。
身为当事人的楚馨瑶玉唇微张,美眸突睁,险些惊叫出声来,旋即,便只觉一身恶寒遍布全身。
好生不要脸的人,他怎敢当着众目睽睽下说出如此唐突轻慢的话来?
不等高坐上位的楚天耀张口说话,周围依次落座的大宣青年才俊们便都坐不住了,他们个个义愤填膺地站起身来,更有甚者直接撸起衣袖口,大有一副随时要动手的凶相。
“好个放肆的倭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白嘉怒声骂道:“区区东瀛倭夷,也敢轻言上娶我天朝公主的妄言来,这是何等的恬不知耻?!”
萧昱良亦是激动地面红耳赤,他边撸袖口边大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