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的折痕,他心下一沉,如同择人而噬的野兽一般死死地盯住了沈滨,“这案子都过去了这么久了,你竟还记得这么清楚?”
沈滨微微一怔,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小人才识有限,但记性一向很好……”
“哦?是吗?”
许茂典突然笑了,继续发问道:“武曜三年四月的北街劫人案,你可还记得?”
这突然一问,让沈滨瞬间愣住,“这……这案子太久了些,小人一时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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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不还说你记性很好吗?”
“可这案子……实在是太过久远了些,小人之所以对刘家母子案记忆犹新,是因为小人曾是当初的亲历者……”
“武曜四年四月十日北街劫人案,状告人高三,记录案宗者书吏名为沈滨!”许茂典面色发阴,冷笑道:“刘家母子案你身为旁观者记忆犹新,可这北街劫人案你身为当时的记录书吏却对其毫无印象,呵呵……沈滨,你觉着本官很好糊弄是吗?”
沈滨脸色瞬变,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身子不停地打颤道:“小人……小人不敢欺瞒大人,实在是刘家母子案太过曲折,所以……所以小人才对此案记忆犹新的,绝没有……绝没有别的心思……”
“发生在去年四月的北街劫人案侦破过程可以说是一波三折,其曲折程度远超刘家母子这桩无头公案,被抓捕的罪犯更是京中某位大有来历的公子哥!而你,沈滨沈绵福更是此案的记录书吏!无论从哪一方面看你都应该对此案铭记于心才是!可你却对此案一问三不知,你觉着这合理吗!”
许茂典拍桌而起,怒声逼问道:“说!你为何要有意引导本官留意刘小五失踪案?你究竟是受何人指示!”
面对许茂典咄咄逼人的喝问,沈滨又惊又惧,嘴唇微颤道:“小人……小人确实是受人指示有意想让大人注意到刘小五失踪案,可……小人绝不敢有设害大人之心。”
说着,他眼眶微微发红,动情地解释道:“自张大人既往县衙任职主簿以来对小人颇为照顾,小人是受张大人之命借刘小五一案有意试探大人,县台大人或许不知,我云县在贺俊怀此奸险恶吏的只手遮天下已是民不聊生!张大人与小人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