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计较!”
着,他转过身朝廖志严抱了抱拳,“今日多有得罪,还请老大人勿怪!”
言毕,他甩袖而去,身后的仆从们也紧紧地跟着他离开了……
见李长吉一行人离去,松了口气的王寡妇感激涕零地朝廖志严磕了个响头,泪眼模糊道:“贱妾叩谢老大人仗义出手!”
“这位夫人不必言谢,老夫也不过是了几句公道话而已。”
顾念着男女有别的礼制观念,廖志严并未出手去扶那王寡妇,而是摆起手劝解道,“依老夫看,夫人还是去告官吧,我看那李长吉恐怕还未死心,夫人日后需好生保重!”
“告官?”王寡妇惨笑一声,悲戚戚的道:“那黑心肝的李长吉叔父是咱大宣朝的大官,妾身一介草民,如何告得倒他?”
“夫人大可放心,现今宣京府尹李大人是位秉公执政的正臣,若夫人将此事告到宣京府衙,李大人一定会给夫人一个公正的判决!”
出声安慰后,廖志严秉持着帮人帮到底的原则继续道:“若夫人不放心,我大可将此事以书信告知李大爷,老夫大可当一回儿夫饶证人。”
“真的吗?”
王寡妇黯淡的眼神突然多了一抹光彩,紧跟着又给廖志严磕了个响头,“老大人菩萨心肠,今日之恩,贱妾一辈子也不敢忘!”
见她卑微如此,廖志严不由得在心中长长地叹了口气,子脚下,尚有如此不平之事,普之下又该有多少受气受欺的百姓?
……
看着廖志严与那王寡妇相继告别,整件事也落下了帷幕。
常欢酒肆内,坐在楚耀对面的上官莲有些失神地自语道,“这世道……真是黑的没边了!”
低头饮酒的楚耀平静地眨了眨眼,一直沉默着没有话。
见他始终不发一语,上官莲蹙起眉头不满道,“你就没什么想的?”
“嗯?”楚耀微微一愣,轻笑道,“我能有什么好的?”
“你治下的百姓遭遇如此不公,你这位当皇帝的就不觉着难受吗?”
“虽不好受,但我也知人力有时穷的道理,即使我贵为子,也不可能平尽下一切不平之事,倘若今日张三丢狗,明日李四受贿,这一切都怪罪到所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