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朝廷确实对这回的科举很重视。”
“出今年考题的人可不止是父亲,还有国子监的闫季睿呢,尤其是最后的策论试题,据是陛下亲自出的题……”
“啊?”
为丈夫捏肩的林氏猛地吃了一惊,脸色隐隐发白,“皇上亲自出题了?这……”
刘杰文被妻子这有些反应过大的神态弄得睡意全无,歪头不解道:“你反应这般大作甚?”
“没……没什么……”林氏有些支支吾吾的强笑起来,为刘杰文按压肩肘的动作变得心不在焉起来,“我只是被朝廷对这回科举的重视程度给惊着了……”
“皇上登基以来头一回科举,能不格外重视么?”
着,刘杰文打着哈欠站起了身,“这一来回跑确实是乏了,为夫憩一会儿。”
对于丈夫后边的话林氏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去理会了,她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自然的表情,趔趔趄趄地走出了房门。
约莫半炷香的时间过去,房内传起熟睡丈夫的鼾声,情绪未能完全平复的林氏驱散了身旁的下人,独自一人去往外院的堂厅。
府门处传来叽叽喳喳的话声,独坐在外厅的林氏不安地抬起头来,“可是少爷回府了?”
不待廊道上的外人们回话,刘行远那道熟悉的声音便传入了林氏的耳中,“母亲,我回来了!”
穿着一身锦缎棉服的刘行远笑呵呵地走了进来,他并没有注意到母亲那有些不自然的脸色,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四处张望一番后,刘行远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管家不是父亲回府了么?怎么没见他的身影?”
林氏端着脸将周围的下人们喝退,紧张地看了儿子一眼,放低声音轻语道,“行远,上回娘与你的那事还是停了为好……”
刘行远猛地一愣,正着脸色发问道:“母亲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林氏面色发白,急声解释道:“朝廷对今年的科举重视程度非同一般,我从你父亲那听,策论试题是由皇上亲自出的题!”
咽了口唾沫后,林氏一把抓住了刘行远的肩膀,“听娘的,咱们把那事给打住了!”
“您开什么玩笑?”刘行远脸一横,大手一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