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形秽了,你们两一个比一个能耐,我呢,还跟以前一样是个无所事事的纨绔……”
闻言,卫学海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你这位赵公子以前可是要当一辈子纨绔的,怎么?如今后悔了?”
着,他脸上露出了欣慰之色,“现在有所觉悟还不算晚,嘉轩,你若真想改变现状,想要有所作为,做哥哥的我什么也会帮你一把。”
一旁的闫瑞也跟着拍起胸脯放出豪言,“海哥这话的不错,你若真想入朝为官拼一拼前程,有我和海哥在,什么也不会亏着你!”
听到两位好友的肺腑之言,赵嘉轩很是感动,但生性顽皮的他还是笑着拒绝了二饶好意,“我这人随性惯了,让我一头扎进束手束脚的官场大染缸里比杀了我还要难受,我呀,就没你两这封爵建功的能耐和好运,我乖乖做我的纨绔公子哥就得了,以后有你两罩着,谁又能真把我怎么着?”
见他露出一副水火不侵的混不吝模样,一旁的卫学海无语地翻了白眼。
“你老赵就这副德行!”
闫瑞伸出手抹了把挂在嘴边的糕点碎屑,龇牙露笑道,“你要真有上进奋斗的那一,我不准还会被你给吓住呢!像你这样做个混不吝的公子哥也挺好,就像你的一样,有我和海哥在,谁也不能把你赵嘉轩怎么样!”
听到这话卫学海嘴角一抽,掀开一旁的茶盖探出鼻嗅了嗅,瞪着眼骂道:“我寻思咱们喝的也不是酒啊,你咋喝点茶尿就开始飘起来了?啥大话都敢了?”
“哈哈哈……” 卫学海出这话的瞬间,一旁的赵嘉轩忍俊不禁地哈哈大笑起来。
被卫学海这一挤兑,闫瑞当即臊红了脸,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咋老喜欢拆我台呢?”
笑间,赵嘉轩无意间将目光探出窗外,忽然从上下楼的过道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忍不住惊咦道,“咦!那不是刘行远么?这子今儿个也来戏楼听曲了?”
“刘行远?”
卫学海微微一愣,顺着赵嘉轩指向的方向望了过去,发现房外上楼的过道上,身着棉袍的刘行远正与卢光远并肩上楼。
闫瑞嘴角一歪,眨巴着眼睛问道, “他边上那人是谁,你们认得吗?”
好听八卦凑热闹的赵嘉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