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想起自己那个极不负责,又无比冷血淡漠的父亲……
与卫翎超这个父亲断去联系的这些年来,卫翎超这个当父亲的也从未想过要与卫学海这个儿子和解,直到这近一年来卫学海逐渐得势时,卫翎超这才开始有意无意地关心起卫学海这个儿子来,几乎是想尽一切办法想跟这个儿子修复父子关系,这不由得让卫学海感到十分可笑,常言道“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可卫翎超这个做父亲的,比一般的远亲外邻还要来得冷血事故,不免太让人心寒了些。
因此对于卫翎超这个冷血淡漠的父亲,卫学海从未对他生起过孺慕之情,心中更多的是抵触与厌恶。
“老爷,光迎酒楼到了。”
马轿停行,帘外传来谢良的禀报声,顿时让卫学海从杂乱的思绪中抽出,他长长地舒了口气,伸出手拍了拍赵嘉轩的胳膊,顿将睡眼迷离的赵嘉轩给吵醒了。
“走吧,到光迎酒楼,今儿得你子请客。”着,卫学海毫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率先一步跳下了轿。
赵嘉轩揉了揉眼,打着哈欠道:“今日海哥你啥就是啥,一顿酒菜钱你弟弟我还是给得起的!”
放出豪言后,下轿后的赵嘉轩拉着卫学海的胳膊径自走进了光迎酒楼,直接让人家掌柜给他们开设了一间最大的厢房。
二人笑着上楼,刚一进厢房没多久,就听见楼道里传来了乱糟糟地吵闹声,“把这白脸逮住!他奶奶的,贵人看上他是他的福气,个不懂事的兔爷,竟还不念恩!”
啪嗒啪嗒的斗殴声与凄惨而又憋屈的惨叫声混杂响起,半晌后就安静了下来。
听着外边这吵饶动静,卫学海忍不住歪嘴吐槽道:“这光迎酒楼咋就这么邪门呢?我每回来都不安生。”
换作以往,好管闲事又八卦的赵嘉轩定是要出去凑凑热闹的,可今儿个却无比老实的坐在房内,虽对此事有些兴趣,但也只是竖起耳朵听,并未如往常般火急火燎地跑出去看热闹,想来是今父亲遭罚的事让他一时也没了听八卦的兴趣。
卫学海正这么想着,可赵嘉轩下边一句话就立马打了他的脸。
只见赵嘉轩习以为常地挠挠鼻,漫不经心道:“这声儿我可太熟了,是安王府的李二疤,这狗奴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