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国的南人与北人之间有着很强的战力差距。
他们缅饶南北差异,比之大宣还要严重不知多少,在与缅国南人对战后,在与缅国北人作战,许多大宣的将领都惊讶的感慨,这看似一国的军队,质量与战力上竟有着壤之别,相较于贫弱的缅国南人,缅国北人更为善战,水师尤盛,甚至影缅北水师英勇,无敌于下”的法,由此可见缅国军队的南北差异何其之大。
身穿青华衫的白业成抬起头问道:“敢问大帅,是否有不跨沁湖而直上缅都的路线?”
穆忠君明白对方的意思,白业成这是打算不跨沁湖而走陆路直上缅都,这么简单而直接的想法穆忠君不是没有想过,可若走陆路的话,保不齐比走水路更为凶险,因为现如今缅国南面全境失守,北方各地的缅军势必会严防死守,同时也会在通往缅都的各个路口关隘设下埋伏,宣军改道而走陆路,不定还正是敌方愿意看到的结果,因此这改道绕行通过陆路北上的想法早就被穆忠君给否决了。
如今听白业成再次提及,他有些无奈地摆摆手,“改道而走陆路风险不定会比直接走水路更高,咱们二十万大军已在克勒城驻扎七八了,敌军也不是傻子,定在北上的陆地大路上做足了埋伏与手脚,咱们若改道而行,不定正中了他们的下怀。”
“依大帅言,这改道走陆路的法子是行不通了?”
永王楚照身披轻甲,那张俊俏的面庞上结出丝缕胡渣,将他衬出几分沧桑之色。
面对永王的疑问,穆忠君无奈地点点头,正欲张口再话时,却被下方突然站起身的闫瑞给吸引了注意力,他瞬时止住了嘴,不得不将想的话暂时咽进了肚里。
“大帅,依末将之见改道而行并无不可,既然担心缅贼在路上设伏,何不派遣一支队探路呢?”闫瑞正着脸色道,“与其像现在这样久久僵持,不如先将各种法子都试上一二,不定就能从中找到适当之法呢?”
闻言,永王嗖地一下站起身来,抱拳附和道:“大帅,末将觉着闫瑞这话有理,这改道是否可行,还得试过才知,末将愿带三千兵直陆北上,为我大军探路!”
“殿下万金之躯,怎能亲自犯险?”
闫瑞有些着急地抬起手,正声请命道:“探路之事,交由末将便可,末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