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这个贱人!老子对你不好吗?你竟敢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来!”
“呜呜呜……”红着眼的魏春红只一个劲的抽泣,断断续续的道:“妾身虽出身卑贱,但也熟读女戒,向来遵守妇道……绝不敢与外男私自苟合!”
“是叶高丘他强迫的我!”
情绪激动的魏春红仿若癫狂的疯妇般尖声惊叫起来,“老爷,是叶高丘这个混账给妾下了药!是他用损招强行占了妾身的身子!”
“事后他还逼迫妾身从了他,什么这些年来老爷在他们父子手里的把柄不少,他们叶家父子两人随时可以至老爷于死地!什么让妾身从了他就可以在以后保住性命,免受老爷的牵连。”
“妾身已嫁为老爷为妾,自当与夫同气连枝,因而在清醒后与他发生了缠斗……”
死攥着被褥盖着身子的魏春红还一个劲的哭诉着,五官扭曲的谢功安却陷入了沉思。
阴沉着脸的谢功安抬起手,一把捏住了魏春红的下巴, “他真这么跟你的?他叶家父子随时可置我于死地?”
失魂落魄的魏春红懵懵懂懂地点点头,泪水再度夺眶而出,“妾身对不起老爷……”
谢功安冷冷地扫了眼躺在地上的叶高丘,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你好生生的在客栈里待着,怎么会突然遇到叶高丘?”
魏春红伸手擦拭着眼泪,将她是如何在半路上遇上叶高丘,后又被季承德邀请来季宅做客的全部经过了出来。
谢功安猛地吸了口气,略显疲惫地走出房内。
屋外,季承德正全身发软地趴在地上,当见着谢功安从屋内走出来后,他扭动着颤抖的身躯,面色惶恐道:“大人,此事与季某无关啊……季某……季某也没有想到叶二公子敢……敢做出如此糊涂事……”
谢功安脸色阴晴不定,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已经瞒不住了,如今再找季承德算账也无法补救什么。
“监管吴县的都司兵马有多少?”谢功安径自走到洪安身前,从始至终都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季承德。
佝着脑袋的洪安缩了缩脖,回道:“回大人,现有三千兵在吴县境内全面监管。”
稍作停顿后,洪安耷拉着眼睛问道:“大人是要动兵吗?可如今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