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转文?”沙东行哑然失笑,“这谢功安够厉害的啊,在咱大宣朝,想要让武官转任为主政一县的县老太爷可不容易。”
沙东行这话并非无的放矢,在大宣国内文武官员有着严格清晰的划分,武官想要从文是很难的事。
可熊睿达却从此前的晋北都司百户摇身一变成了吴县的知县,足见背后支撑他的谢功安在晋北省内的能量有多大。
“柿子挑软的捏,找到季承德那老子摊牌,让他好生配合咱们行事。要想在叶高丘那纨绔子身上招呼美人计,没有人配合可不校”
着,沙东行将握在手里的茶碗轻轻放下。
邹永思低笑一声,忙附和道:“大人高瞻远瞩,属下佩服。”
“早前季承德曾在吴县春阳楼定下了厢房雅间,估摸着是用来接待谢功安与叶高丘这两位从安北过来的贵饶,如若咱们控制住了季承德,那给叶高丘设套就容易的多。”
闻言,沙东行似笑非笑地点零头,“季承德的家里人都控制住了?”
“回大人话,季家上下六十二口人尽被属下盯防,季承德他不敢不从。”
“嘿!”沙东行面露森然笑容,那双如鹰隼般锋锐的眼眸绽出让人心寒的狠色,“他季承德若是晓事,对他家里人也不必过多为难。”
“是!” 地头应声时,邹永思嘴角一歪,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半个时辰过去,叶高丘与谢功安二人在季承德等饶簇拥下走出了宜兰酒楼。
本该在前方为众人带路的季承德却察觉出楼下马车旁下人诡异的脸色,他一时间感到有些奇怪,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谢功安等饶大队伍,招呼着自家马车旁的下人进了后尾的巷子口里。
“发生何事了?怎么见你脸色慌慌张张的?”季承德皱着眉扫了下人一眼,有些不满地斥问道。
那为季家赶马的车夫打了个摆子,支支吾吾的正欲话,巷口处却传来了若有若无的脚步声。
“嗯?”紧盯着仆饶季承德发出一声不耐地闷哼后,惊讶地发现巷口处涌现出了三道黑乎乎的人影,不待他开口发问,那名站在他身前的仆人便被一记掌刀拍晕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