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是要跟他楚耀熬鹰呢!
“宁中恒什么都好,就是心性太过执拗了些!”楚耀走到御座案前,拿起那串放在桌案上的紫檀手串,开始上下盘玩起来。
慕党在朝堂经营多年,他自然知道在大宣各省地方上有他们的人,但在楚耀看来,地方上的事可比京里的事还要来得复杂,地方上的吏治需不需要肃清调整?当然需要,但不是现在,调动调整一地父母官可比调任一省都司要难得多,这种事,不可操之过急,只能慢慢来。
“让人给宁大人送碗银耳羹。”楚耀盘玩掌中手串,眯着眼道:“朕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赶快让他出宫回家去!”
闻言,傅少卿心中叫苦,但脸上仍旧笑呵呵的应道:“老奴遵旨!”罢,他躬着身子退至殿外。
“万岁爷”
殿外的傅福详突然走了进来,朝着楚耀恭敬地行叩拜之礼,声音低沉的道:“宗人府传来消息,那位今日到现在都还未曾进食。”
“嗯?”楚耀盘玩手串的动作微微一滞,睁开眼望向傅福详,“给他吃馊饭馊菜,人能吃才怪了!”自从楚齐被圈禁在宗人府内以来,一直遭受着下饶虐待,平日里给他送的饭食多是发馊发霉的残羹臭水, 甚至对其多有打骂虐待,这些事,虽不是楚耀这个皇帝刻意下令为之,但楚耀也多半是默许的,否则,他也不会对楚齐的近况如此了解。
在宗人府当值的下人,可都是身穿鹰爪袍服的内监机督卫,作为帝皇爪牙,自然是变着法子为他这个皇帝主子出气。
“奴婢该死!”傅福详猛地磕了个响头,将屁股撅的更高,面露惶恐道:“是奴婢没有管好内监机那帮恶犬”
“好了!”楚耀笑了,打断了他的话,道:“少在朕面前装糊涂,若没你的授意,他们吃了豹子胆,敢那般虐待齐王?”
“万岁爷料事如神”被楚耀戳破,傅福详身子一抖,眼眶瞬间发红,“这事,确是婢子授意而为,奴婢是气不过,齐庶人原为皇室宗亲,一地藩王,不为主子尽忠,竟还敢做弑兄夺位的谋逆恶举!奴婢是为万岁爷感到寒心,一时气不过,就想让他吃吃苦头”
“你啊!一个奴婢,还操心上朕来了?用得着你来帮朕出气?”楚耀指了指他,笑骂道:“楚齐虽被朕贬为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