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省心的货!”洛文槺转头看了一眼大儿子,气呼呼的骂道:“怎么今儿个不泡在你那工部了?知道回家了?”
洛文槺之所以阴阳怪气自个大儿子是有原因的,洛重祥痴迷工道,以工部员外郎之职经常留在工部的造器营捣鼓自己那些木工机械,一呆就是好几,鲜少有回家的时候。
“瞧您这话的,这是我自个家我还能不回?”
“哼!你们兄弟俩”
洛文槺本还想再骂上几句,但看着已经比他还要高的两个儿子,突然将要的话缩了回去。
“行了,你们自个都大了,我也管不到了,随你们吧。”洛文槺起身就要走,却又突然回头望向大儿子,“对了,你也这把年纪了,该把你自个的终身大事处理了。”
洛重祥闻言,面露无奈之色,“儿子的婚事听父亲的就是。”
“听我的?”洛文槺摇头道:“听我的有个屁用,你是当今国舅!你和你弟弟的婚事都得皇上做主才校”
洛重祥与洛重云听到这话都是一怔,自己老爹的没错,他们这样的身份,婚事还真得皇帝做主。
突然,洛重祥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得,问道:“对了,父亲,近日咱们大宣是要起兵吗?”
“起兵?”洛文槺皱起了眉头,“你从哪道听途的谣言?”
“那就怪了,这几日军器司动静挺大的,我还以为朝廷要起兵了,军器司赶工造器呢。”洛重祥摸着下巴,面露困惑,“您也知道,儿子负责的造器营离军器司就隔了半条街,所以那儿的动静我这几都听得真真的。”
“你少听风就是雨的。”洛文槺转身告诫道:“你老子是当朝左相,若真要动兵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正欲离开后院时,洛文槺却突然想起了什么,跑上前一把抓住洛重祥,面色变得严肃了起来,“你是这几日你都听到军器司有锻造敲打铁器的声音?”
洛重祥被他老爹这么一抓有些发懵,“是啊!那声音真真的,错不了,若不是听到那锻造的动静,我怎会问父亲朝廷是否要动兵?”
“坏了!”洛文槺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作为侍奉过两位帝皇的老臣,他的政治嗅觉一向灵敏,从儿子告知他的这件事中,他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朝廷既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