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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竞年也没说什么,挑挑眉,走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风那么大,她的手当然冰冷,冷得都有些麻了。
他帮她拂去帽子和围巾上的雪花,然后握住她的手,揉了揉,之后领着她,像领了一只木偶一样进院子了。
进院子后,他说:“你先进屋陪着孩子,我去提热水,洗洗澡。”
顾舜华:“好。”
她便进屋陪孩子去了,两个孩子显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看到她进来,很高兴地跳起来,又说自己刚才画了画:“看,这是爸爸教我们画的,好不好看?”
任竞年画画有一手,虽然没专门学过,但是画那种画本上拿刀的侠客还挺像样的,现在教孩子,让两个孩子比着画,看着不错。
她便忙夸道:“是挺好看的。”
随口问起孩子,才知道任竞年早回来了,炖了红烧排骨,还买了烙饼,现在锅里还给她温着排骨呢。
说话间,任竞年笑着进来了,对两个孩子道:“你们得准备睡觉了。”
多多突然道:“爸爸要先给妈妈洗澡,洗了也睡觉!”
顾舜华拧眉,心想这孩子怎么说话,童言无忌。
一时哄着两个孩子都去睡了,顾舜华去洗澡,任竞年还真跟来了。
她咬牙:“你干嘛啊!”
任竞年:“帮你洗澡,多多刚才说的啊。”
顾舜华:“才不要呢!你瞎胡闹什么!”
任竞年笑着看她:“这脾气又上来了?刚才和人家说话,说得多好听,多耐心,怎么对我就这样了?”
顾舜华顿时面红耳赤,又羞愧,又理直气壮:“我和他也没什么事啊!”
任竞年收敛了笑,静默地看着她。
今天难得有电,二十瓦的电灯泡,朦胧的灯光照进他的眼睛里,他眼睛墨黑沉静。
他就这么沉默地看着她,周围的空气好像凝固了。
顾舜华低声解释说:“我得再和你解释下,在日本,我和他真是什么都没有,根本没单独说过话,因为队伍里就我和钱向黎两个女同志,一般有什么事我们都一起行动,我没和任何男同志单独待过。和他说话,一般也都是公事,或者是宿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