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这里,就得承担一些东西,才能活的好。别人好了,他们也好……
不然等以后灾害越重,人吃人的时候,谁能免祸?!
招弟似懂非懂,道:“可是一口井也不顶用啊……”
“一口不够,就再打,”凌霜道:“尽己所能,能打多少算多少……”
招弟点点头,道:“好,我听你的。”
凌霜笑了笑。
凌老头过一会就回来了,脸上笑眯眯的,到家闻见家里有肉香味,更是高兴。
终于能吃一回肉了,这比过年还要高兴……
王淑芬话少了,只是端饼子,包子和鹅。
凌老头道:“里正很高兴,说与村里商量一下,议个章程出来,再通知村民,再看看地质,井打在哪里。”
“我估摸着这井打在哪儿,村民也要吵起来……”凌霜道。
“不错,”凌老头笑道:“这个事,得里正解决。我们出钱,他得出能力啊……这个井啊,打在哪里,谁家取水方便,谁家取水远,谁家取多少,怎么取水,以及以后怎么管理,都是问题……甚至还涉及到外村来取水给不给的问题……”
这村与村的长年联姻,谁家都带着点沾亲带故的。到时候这井是福源,也是矛盾的根源。
不是说你出了钱这事就完了,还真不是,到时候为着井猪脑袋打成狗脑袋的还真不是没有这种事。
所以这事啊,一定要有个章程。
里正就得考虑这种事……
凌霜笑道:“我觉得我还是负责挣钱更轻快些,比这简单多了……”
“……”简单,呵。众人无语以对。
王淑芬看了她好几眼,似乎在打量她到底有什么三头六臂的,怎么能有这样通天的本事呢。
这做生意比这村里的破事难多了好么……难道真的就有那种天纵奇才不成?!
王淑芬搞不懂,摸不透,但却透着对凌霜的敬。
她哪里又知道凌霜有外挂呢。凌老头不问那红烛她哪里进来的,家里其它人自然更不会追问了。
吃完饭,凌老头将凌霜单独叫进了屋里,与她商议道:“我没说这钱是你那位亲爹出的,只说是当年你娘来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