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就是寂静的深山。
院子很大,但里面全是茅草屋,约有二三十间卧房。
四周全是土墙,十分简陋,并没出现想象中的恢宏建筑。
蔡盈姬纳闷儿道,“这么低调的吗?还是说,他们想要刻意营造出世外高人的感觉?”
叶紫鸢刚入院门,便被院内的二十几双眼睛盯住了。
没错,就连院子里面都住满了病人。
有的睡在躺椅上,有的打地铺,有的干脆席地而睡。
大半夜,还有人在烧药。
院中醒着的或是煎药的学徒,或是疼得无法入眠的病号,还有些守夜的亲友或看护。
叶紫鸢在进门前便已将众人放了出来,所有人都跟在她身后。
走入其中,时不时能听到阵阵低沉的哀嚎声,但在外面时却一点也听不到,原来那土院墙看似破烂却设有法术屏障。
倒也不止这一个小院是这种情况,而是整个飞鹏镇都是如此,病友聚集地名不虚传。
“好美啊,我这是做梦梦到仙女了吗?”有人迷糊着说道。
“好像是叶仙主。”
“她身边那位……也挺眼熟啊!”
“轻纱蒙面,头戴银铃。好像是西疆圣女蔡盈姬!”
“卧槽!后面那位红毛老贼……莫不是失踪已久的火云邪王?”
“还有司空偷天,那白发老者是司空偷天!”有大人物发现了什么,低声惊叫道。
叶紫鸢走在最前头,女帝气场爆棚,场中之人也只是私下议论,根本无人敢来跟她搭话。
不管你是世家子弟还是一族老祖,一个个都低着头颅,根本不敢正眼瞧她一眼。
病重的人自惭形秽,有的年轻天骄还会产生自卑心理,不愿与女神在这时候照面。
帮忙煎药的那些人又没这个胆儿,只是时不时地偷看一眼,便终身难忘。
蔡盈姬进去之后,只感一阵热浪扑面而来,入眼即是院落中那几口烧得通红的药鼎和药炉。
墙角好几个药浴缸里都浸泡着伤重的病人,阵阵光华在药缸中波动,却没有爆缸。
有的药缸内的病人无法自理体内血气,还有专人守在一旁为其护法,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