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您现在只有换衣服的时间了。”
温屿:“……”
温屿不常来这里,衣柜里却常年备着他的衣服,他不紧不慢地换了套衣服,临出门前想起昨晚的事,转头对跟在自己身后的韩姚道:“你不用陪我过去了,我昨晚被人下了药,你去帮我查查是谁做的。”
温屿自然知道是谁做的,只是口说无凭,凡事都要讲证据,迟律的父亲是个不成器的,迟老爷子虽然早就不管事了,但威信还在,没有证据就直接去找迟律对峙,还不被迟老爷子记恨上。
韩姚眼里闪过诧异,表情严肃了几分:“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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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工作人员
远远就看到了温屿,抢先一步替温屿打开了试镜间的大门。
宿醉缠身,又被折腾了一夜,陡然被刺眼的阳光直晒,温屿不舒服地眯了眯眼,他强压下疲惫,冲已经就位的导演和几位制片人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有点事耽搁了,让各位久等了。”
清润的嗓音混合了丝沙哑,配合着他的话,让人心生悦耳,何平声却眉头紧皱,一张脸黑如锅底。
导演和制片人们也是刚来,温屿其实只慢了一分钟,他是这部电影最大的投资人,就算让在场的人等上半个小时,也没人敢有怨言,除了何平声。
何平声脾气在众多导演中算是好的了,从见到温屿那一刻他就板起了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温屿欠了他不少钱。很少人知道,温屿其实是何平声的外甥,看见自家外甥在外人面前也没个正形的懒散模样他就来气。
总制片人笑呵呵地迎到温屿面前,招呼着温屿坐下,他们给温屿留了最中间的位置,就在总制片人和何平声中间。
温屿刚坐下,第一时间跟亲舅舅打了声招呼:“导演好。”
何平声忍不住阴阳怪气了一句:“温总这香水味可真独特。”
温屿一怔,闻到了自己身上红酒与橙花的混合气味。
突然知道自己重生了,下一秒韩姚就来催他工作,他能在几分钟内将自己拾掇得人模人样出来见人都算是好的了,他要真洗完澡再过来,何平声不得骂死他。
若换做脸皮薄的人,这会早就脸红耳热不吭声了,温屿却是个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