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研墨啊。”
苏青山点点头,又忍不住叮嘱;“你也别怪你母亲,你大哥从小就是她心里的一道疤,她一向宠着你,骂了你估计心里还难受呢。
苏凌不以为意,母亲就是偏心大哥,不过在苏青山面前,他还是一副乖巧的模样,“放心吧爹爹,我没生母亲的气。
苏家这边父子情深,李初尧那边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苏御习惯了被李初尧抱着睡,一上床便滚进了他怀里。就白说了。
李初尧眼看着不能吃,叹了一口气,“宝贝,你再贴两下,你大哥的可话
苏御一愣,见他目光落在自己锁骨上,想起白天的场景,故作凶巴巴瞪他
你故意的!”
李初尧勾唇一笑,“不然你大哥问你同房没有,你怎么”
苏御:“
苏御学着他眯了眯眼睛,手往他肚子上伸。
冰冷的爪子猝不及防贴在肚子上,饶是李初尧再不怕冷,也被冰的哆嗦了一下,闷“哼”出了声。
苏御得逞一笑,干脆将脚也一并贴他腿肚子上。
李初尧方才还燥热的心,瞬间冰凉成一片。
“小坏蛋,小心你的“性”福没有了。”李初尧拉住他靠近了些,伸出胳膊把苏御那边的被子按严实了,又放回被子,将人的手握在掌心里。
沂南的秋天,非常适合茶插纤,天气虽然不算冷,但偶尔夜晚降温,像苏御这种体质,得捂好一会儿,手脚才能暖和。
先前莫一也说过,藏思的毒虽然解了,但残留的后遗症,还需要好好调理,其中就有手脚生凉这一项。
苏御被他裹得严严实实,手被握住,只能用脑袋蹭他,“你明天是不是要去赌坊了”
李初尧虽然没有明说,但苏御看到李初尧给了乞儿一个铜板。
之前李初尧同他说过,一个铜板便是明日见,两个就是第二天,依次递推
“想去”
苏御没点头,颇有几分为难,哪有夫君带着自家夫郎去赌钱的,指不定传出一一新婚双儿被抵赌债一说呢。
李初尧捏了捏苏御的指尖,又把苏御的手贴在自己胸口,按着苏御的脖子靠近自己,亲了一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