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来对付大周。
半个时辰后,谢南嘉被蒙着眼睛捆绑双手带离了这个不知名的地方,坐上马车继续向北方进发。
慕渊大概是害怕再被她蛊惑,一直没再露面。
谢南嘉不知道自己先前被迷晕了多久,因此无法判断今天是她被绑架的第几天,眼睛看不到东西,她也无从知晓现在到了哪里,更没办法继续在沿途留下记号,一切只能听天由命。
而此时的京城,赵靖玉刚刚收到两封密报,其中一封是皇甫传回来的,说自己一路跟踪慕渊北上,未曾发现他和他的队伍有任何异常,队伍的人数一直没有增加或减少,中途也没有和可疑的人碰面。
另一封是程志业传回的,他带领赵靖玉的私兵负责寻找云舒的下落,至今已经有五天,同样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赵靖玉揉揉眉心,将这两封信和书案上另外的信件叠放在一起,用手捏了下,厚厚的一沓。
六天了,他唯一能确定的是,谢南嘉确实被人带去了北面,皇甫曾在离京城两百多里的官道旁发现了谢南嘉留下的记号,但是顺着记号再往前走一百多里,记号就中断了,从那时起,就再也没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就连谢南风也一样束手无策。
赵靖玉着急上火,恨不得亲自北上找人,却被宋万基软禁在宫里,哪都去不了。
宋万基说,我不是不关心袖儿的安危,但是袖儿已经出事了,我不能让你再出事,即使你因此而恼恨我,我也不会让你离开皇宫半步。
为了看住赵靖玉,他对宫里上下下了死命令,谁若不小心放走太子殿下,立刻就地问斩。
于是,伺候的宫人整日战战兢兢,生怕太子殿下丢了,各处守门的一看到他靠近,就跪在地上求他饶命。
赵靖玉万般无奈,在漫长而焦灼的等待中日渐消瘦,脾气也一天天暴躁起来。
他认为,除了慕渊和云舒,没有人会带谢南嘉北上,追踪的人之所以发现不了慕渊的异常,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谢南嘉确实没在慕渊手里,而是被云舒偷偷从另一条路带回了玉泽国。
还有一种可能,皇甫跟踪的那个慕渊是假的。
慕渊找了个人假扮他来吸引追兵的注意力,自己却带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