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杯子是干净的,咱们带的水不多了,省着点吧!”
“为什么让我省,是你们把我掳来的,要省也是你们省。”青年仍然理直气壮。
婆娘无奈,只得把水倒掉,重新给他倒了一杯。
青年被下了软骨类的药,连水杯都端不住,就着婆娘的手把水喝下,又要了一杯。
连着喝了三杯,他抿抿嘴,表示够了。
众人总算松了口气,正要继续赶路,他却又开口道:“等等,我要更衣。”
更衣?
众人都愣住,心说这荒郊野岭的,难道他还要换了衣裳睡觉不成?
“更衣就是方便的意思。”青年神色淡淡地解释。
众人:“……”
这哪里是肉票,分明是祖宗。
祖宗都没这么难伺候。
“带他去,带他去!”中年汉子也到了崩溃的边缘,不耐烦地吩咐道。
两个婆娘一起把人扶下车,搀着他往路边的田野走去。
直走到再也听不见那边的说话声,青年才同意停下来,婆娘们协助他宽衣解带,扶着他蹲下。
青年蹲在草丛中,悠然道:“我若真是个男人也不错,方便起来会更方便。”
“……”两个婆娘面面相觑,都有些哭笑不得,“小姐,你到底是讲究还是不讲究,一时雅致到吹毛求疵,一时又这般粗鲁。”
青年抬起头,在月光的映照下冲两人微微一笑,一双丹凤眼亮得胜过天上的繁星。
“该雅的时候雅,该俗的时候俗,这才叫真自在。”
没错,这个做了肉票还能随心所欲气人的青年,正是失踪了两天的谢南嘉。
大约是京城最近很安定,加上册封大典的喜庆,让她稍稍放松了警惕,因此当那几个宫人来接她的时候,她一开始也是和盛青云一样没有防备的。
等到坐着轿子出了府,发现行进的方向与皇宫相反,她方才觉察出不对劲,想要挑开轿帘唤流苏和碧螺,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动弹不得。
她心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稳住心神,大声叫流苏和碧螺。
一个内侍打扮的人从外面挑起帘子,凑到近前低声告诉她,两个丫头已经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