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说完,停下来看谢南嘉的反应。
然而,谢南嘉并没有感到特别惊讶,只是应了一声“哦”,静静等他的下文。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老国公问。
“没有,我只是猜想它可能和玉泽王庭有关。”谢南嘉道,“只可惜上面的纹路磨平了,不太好辨认是什么东西。”
“不不不……”老国公摆手道,“这纹路可不是磨平的,而是被人在表面用一种特殊的材料给包裹起来了,现在外面那层材料被磨掉了一些,所以花纹才会显现出来。”
“还有这种手法?”这回谢南嘉倒是惊讶了,拿过玉环看了又看,竟没看出丝毫破绽。
“是真的吗,还能复原吗?”她的好奇心彻底被激起,急切地问道。
“能倒是能,就是得花些功夫。”老国公道,“幸好你找对了人,满京城再没有比你爷爷我更懂这玩意的了。”
“哈哈。”谢南嘉笑起来,“那咱们开始吧,我给爷爷当学徒,打下手。”
“行,爷爷就收你做个关门弟子。”老国公呵呵笑道。
“那开门弟子是谁?”谢南嘉问。
老国公拈须大笑:“开门弟子也是你。”
谢南嘉:“……”
祖孙两人准备好一应用具,关起门开始忙活。
从午后直忙到晚饭时,还没忙完。
盛青云只知道谢南嘉和老国公在一处,但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派了蓝烟去叫她回去吃饭。
流苏和碧螺在书房外守着,告诉蓝烟,老国公从外面得了一个残局棋谱,正和小姐在里面研究,不许人打扰。
蓝烟信以为真,回去如实禀告盛青云。
盛青云对小国公无奈抱怨:“老爷子也是,棋谱在那里又不会跑,吃了饭再研究不行吗?”
“这你就不懂了,对棋迷来说,吃饭远没有下棋重要。”苏贤说道,“老人家好不容易有个棋鼓相当的对手,你就随他去吧,等回头袖儿嫁了人,再想陪他下棋也没机会了。”
盛青云只得作罢,复又奇怪道:“袖儿从小长在庄子上,哪里学来的这些五花八门的本事,且样样都还学得不差?”
苏贤也搞不懂,猜测道:“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