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的灯这话也没落下。
说完悄悄打量锦屏县主,终于如愿看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
“母亲!”锦屏县主随即便镇定下来,委屈道,“她们怎么能这样说我,万一妹妹听信她们的话,误会了我,不和我亲近可如何是好?”
盛青云本就被两个奴才气得直抖,听她这么说,更加火冒三丈,当场命人将两个丫头杖责二十,发卖出去。
两个丫头都没来得及求饶,就被堵着嘴拖走了。
盛青云余怒未消,指着一屋子奴婢训斥道:“都支起你们的狗耳朵给我听好了,两位小姐都是镇国公府名正言顺的小姐,今后谁再敢为这事背后嚼舌根子,我非拔了你们的舌头喂狗!”
一屋子人都吓得大气不敢喘,齐刷刷跪在地上应是。
“母亲息怒,那种恶奴毕竟是例外,咱家大多数的下人都还是忠心耿耿的。“锦屏县主劝慰道,”妹妹刚一回府就帮咱们除掉了两个恶奴,母亲可得好好奖励她才是。”
她这么一说,下人们都觉得她是个心地善良会体恤人的小姐,反观谢南嘉,虽说揪出恶奴没什么不对,可是一来就搅乱了府里的平静,总让人感到有些不舒服。
毕竟,在她没来之前,府里已经几年没有发卖过奴才了。
盛青云在盛怒之下,也没觉察出锦屏县主的话有什么毛病,拉着两人让她们一左一右在自己身边坐下,吩咐蓝烟传饭。
锦屏县主唇角轻扬,借着落座掩盖眼里的得意,死丫头,竟敢当着众人的面说她不是省油的灯,虽然原话是春桃说的,但难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万一有人因此上了心,岂不是陷她与困境?
所以,不管那丫头是有意还是无心,她都要将众人的注意力从自己转移到她身上去,这叫以牙还牙。
谢南嘉看似漫不经心,暗中却敏锐地捕捉到锦屏县主唇角的笑意,自个也笑了下,没有多话,挨着小姨母坐下来。
锦屏县主却刻意要和她攀谈,一脸关切地问道:“妹妹怎么不说话,当真是吓着了不成?”
谢南嘉摇了摇头,说自己还好。
锦屏县主又道:“妹妹不用怕,也不要把那些话放在心上,你虽然是母亲认的义女,但母亲对你真的很上心,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