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笑,也不要扭捏,更不要撒娇。”
“哦。”画楼眨眨眼,仍然一头雾水,出于对谢南嘉的信任,还是义无反顾地去了前院。
定远侯被北疆战事和家中突如其来的祸事弄得焦头烂额,加上秦川那边不停向他施压讨说法,三个孩子也围着他哭哭啼啼,东西两府还吵吵着要尽快重修祠堂,害得他着急又上火,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终于熬到天黑,秦川回去了,老二老三也走了,怡心院里的灵也哭完了,他总算有了些自己的时间,可以坐在书房里喘口气。
一静下来,才发觉饿得前心贴后心,正要叫九安送些吃的进来,门一响,画楼一身素衣提着食盒进来了。
看到她,定远侯心里突然松快了不少,脸上也有了些笑模样。
“今天怎么来这么早?”他放下笔,主动问道。
“想着侯爷白天可能吃不下饭,怕你饿着。”画楼回道,将食盒放在几案上。
定远侯深深叹了口气:“一整天了,也就你还关心我吃没吃饭。”
“这是奴婢的本分。”画楼说道,将食盒打开,取出里面的汤菜点心。
诱人的香味扑鼻而来,定远侯吞了下口水,迫不及待地去拿筷子。
画楼却先他一步将筷子抢去,背在身后。
定远侯微微一愣,随即了然道:“哦,我没洗手。”
说着扬声唤九安送水进来,将手仔仔细细洗了一遍,拿帕子擦干,递到画楼眼前让她检查:“这下可以了吧?”
画楼却说:“我有事求侯爷,侯爷答应了才能吃,侯爷要是不答应,我以后就不给你做宵夜了。”
“哈哈!”定远侯失笑,“你到底是求我还是威胁我?”
“……”画楼被问住,陷入自我迷茫。
憨憨的模样逗得定远侯烦恼全消:“你说吧,想求我什么?”
画楼便将老太太安排人管家的事说了,而后木着脸正经道:“剩下那个名额,我想要。”
定远侯愣住,半晌似笑非笑地问她:“既然老太太的意思是一方挑一个人出来,那你代表的是哪一方?”
“……”画楼又被问住,品味良久,慢慢羞红了脸。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