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夸了赵靖玉一番,说他识人善用,孝心可嘉。
赵靖玉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把谢南嘉叫到自己身侧站着,像是在当众炫耀,这个让皇上心生愉悦的人是我的。
除了谢战霆父子,满屋子都是皇上的亲戚,却让赵靖玉这个出身卑微的庶子得到了皇上的嘉奖,众王子都很不服气。
因此,谢南风和晋王长子还没开始投,东山王的二儿子便预定了赵靖玉,说下局要与他一较高下。
赵靖玉似乎不太想玩,没有立马应战,几个王子便激将他:“怎么,赵二公子是不敢还是不会?”
换到没有夜遇胡千山之前,谢南嘉大概也会认为赵靖玉不敢,但现在她绝对
不相信,胡千山的弟子会连投壶都投不准。
果然,就听赵靖玉淡笑道:“我不是不敢,也不是不会,没有好彩头,我懒得动。”
“你想要什么彩头?”东山王次子问。
赵靖玉懒散道:“我什么都不缺,没什么特别感兴趣的,不如这样,我赢了,你的东西我随便挑一件,你赢了,我的东西你随便挑一件,你觉得怎么样?”
“没问题。”东山王次子毫不犹豫地应了。
宋景行突然插了一句:“这样的彩头,孤也想和赵二公子比一场。”
“没问题。”赵靖玉不以为然地笑,“只是凡事有个先来后到,你虽贵为太子,也要排在二王子后面。”
宋景行的脸色变了变,僵笑道:“那是自然。”
几个人说话间,忽听宋万基带头叫了一声好,原来是谢南风第一下便投出了一记倚杆。
倚杆即竹矢斜倚在壶口处,而不掉入壶底部,得十五筹。
众人都跟着击掌叫好。
晋王长子也不弱,接连投中两次贯耳,将劣势扳回。
然而谢南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第二记又中了倚杆。
等到他第三记仍然投中倚杆时,众人便都安静下来。
谢南嘉不禁动容,站在赵靖玉身侧,背过脸掩饰自己的失态。
谢南风之所以投倚杆如此得心应手,起因是他们姐弟俩打的一个赌。
那时他们都还小,苏家表哥送了她一只会说话的鹦鹉,谢